然讓我住院還真是。。。。。。
媽媽無視我的反抗,拿著遠山寫的單據出門去辦理手續了,而遠山挑起眉頭,一副輕佻的樣子:“我不介意告訴水王老爺子和水王小姐,說你不配合治療,導致病情惡化。”
“我哪有病情惡化,你別詛咒我。”感覺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冒起好幾條了,這人還是這麼惡劣。
“可我是醫生,我說的比你說的有可信度點吧,而且照你這樣不重視的態度,病情惡化時遲早的事。”遠山攤開雙手,一副“你怎麼罵我我也無所謂”的無賴樣子,讓我恨得牙癢癢。
“你。。。。。。。那我要住院多久?”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再反抗也是沒用的了。
“那得看你的配合程度了,放心,不會讓你住院太無聊的,我把你的病房安排在了你經常探望的幸村君的附近,你無聊的話可以去找他玩。”遠山衝我擠眉弄眼,最後一個“玩”字被他說得極為的曖昧。
和精市做伴啊,那樣還好點,至少不用那麼無聊,不過見遠山得意的樣子,心理有些不爽,於是惡劣地諷刺:“思想那麼猥瑣,難怪被佐伯君嫌棄。”
“你認識虎次郎?”遠山有些驚訝地問道。
“那是,佐伯君在六角可是網球部的副部長,說起來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似乎就是他們吶,我知道他還有個原因是,因為他是周助的青梅竹馬。”懶懶地解釋道,叫虎次郎那麼親熱麼?看來他們很熟,有JQ啊~
遠山沉吟半刻後說:“周助是指不二週助麼?他們兩人關係很好?”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破問題啊,無奈地說:“你認為兩人一起長大,分開後依舊經常聯絡,這樣的關係叫差嗎?”
“這樣啊!”在遠山沉思時,媽媽辦好手續回來,讓我乖乖地呆在醫院,然後又急匆匆地回家給我收拾東西了。
遠山似乎也被什麼問題煩惱著,我自己一人到病房溜達了一圈覺得無趣後便想起去找精市玩。
剛到精市門口,便聽見裡面一片笑聲,敲了門直接進去,看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