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指上。謝聰教授棋藝的一個半時辰之中,左盛會歇息一刻,吃些糕點,喝點水。雖然他一定會淨手,但藥粉膩在手指上只能洗掉少許。邵培的辦法和蘇翩的藥,都讓人驚歎。
撒上藥粉之後,她略略有些不忍和內疚,但是想到小岸,她又硬下心來。小岸何其無辜?終有一天,她要讓左實秋付出代價。
送走左盛,謝聰見司恬鬱鬱不樂;心事重重;便收起棋盤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梁國仁會治好他。左盛小時候 的病就是他治好的,所以左實秋很信任他。他只要說左盛犯病是固養丹所致,左實秋便會深信不疑。”
兩人正說著,突然門外有人敲門。
司恬開了門,門口的下人道:“公子,有客人來了。”
謝聰從房裡出來,走到棋社門口,眼前一亮。
棋社外有一片梅林,站了一位俊俏的公子,姿容風雅;舉止不俗。他見到謝聰;也是稍稍一愣,而後又鎮定自如,問道:“請問謝公子可在?”
謝聰呵呵一笑: “鄙人就是。”
“久仰久仰。”那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姓梅,特來拜會公子,請公子不吝賜教。”
謝聰眼波含笑:“不敢不敢,裡面請。”梅公子?他心裡暗暗笑了笑。
兩人進了棋室,司恬只在外面待了不到不個時辰,就見那公子從裡面出來了。
她驚訝不已,這麼快就下完一局?
梅公子和謝聰告別,上了門口的轎子就匆匆走了。
司恬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那裡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
謝聰目送著那頂轎子,笑眯眯道:“本公子很少和姑娘下棋,只下了一局,很不盡興。”
司恬驚問:“真是個姑娘?”
“那是自然。”
司恬問:“就因為她是個姑娘,所以你讓著她,才輸的這麼快?”聰哥可真是個憐香惜玉的風流人物,她想笑。
“不是,還沒等本公子讓,她就自己故意敗了。我看,她來這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司恬奇道:“哦,為什麼?”
謝聰道:“方才,她象是無意之中提了一句,聽說世子爺也常來和謝公子下棋。”
“你是說,她想來打聽裴嗣宇?”和裴雲曠在一起之後,她也變得敏感起來。
“有可能。這位世子爺比咱家王爺還要韜光隱晦,平時足不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