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陪著她一起調查真相?
——為什麼要這麼幫著非親非故的她?
五月為了不錯過少年的每一個表情,一直盯著他的臉。
目光掠過紫灰色的額前碎髮,額頭,眼睛,淚痣,臉頰,鼻子,嘴唇,下顎。最終又回到眼睛上,她看著跡部的眼睛,沒來由得有些緊張。
——她自己也說不清的緊張。
跡部一直沒有說話,五月抿了一下嘴唇,“是因為同情麼,因為我聽不見?還是出於不知名的正義,認為我是無辜的所以……?”
“笨蛋。”跡部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原本就英俊的面容甚至有些不可逼視,他抬起左手——那隻沒有牽著她的手,放到了她的頭頂上,“本大爺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五月拉住他的那一隻手,頓了頓,“如果我一定要問呢?”
跡部揚眉,放下了手,“不是說了麼,本大爺想。”
這個答案五月不得不接受。
因為或許就像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總會下意識尋找跡部的幫助一樣,他說不明白心裡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走吧。”跡部拉著她往樓下走。
五月盯著他們一直牽著的手有些回不過神,直到下了樓梯到了門口,跡部放開她,“那兩個女生應該不會去天台,他們有錄音——那個錄音你聽到了對麼?”
五月指指耳朵,“不算真正的聽到,不過大致也算了解一些。”
“嗯?”
“小島淳跟我說過,西田安奈喜歡的人是向日,但是錄音裡面,她和我的對話裡所涉及的人卻是忍足。”
“……為了男生?”
“呃……”
“還真夠不華麗的,腦袋裡都裝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哈……這個要怪起來,也只能說忍足君魅力太大。”
他們回學生會取了跡部的書包,一同往大門方向走,跡部想起方才的對話,又問一臉心不在焉的五月,“你一直跟忍足距離很遠,是因為失憶?”
“啊……可以這麼說吧。”五月回答。
“也就是說,”跡部的邏輯性很好,“如果你那一天恢復了記憶,可能會和現在發生很多矛盾的地方,是麼?”
五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道要說抱歉那個記憶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因為真正的香椎小姐確實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一想到這裡,五月沉下臉。
某種程度上說,可以說,忍足的戀人……死去了……麼。
跡部大概也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