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也加大囧。
兩個女生站在後面看著幸村童鞋勾勒出形狀,然後上色,最後修飾……很快就畫得差不多。
“幸村君的美術確實很令人驚歎啊。”沙也加一臉敬意。
五月點頭。
“話說他肯來幫忙也確實很令人意外。”
“呃……”五月想了想,“他可能是害怕水平太次的人毀掉宣傳板吧。”
畢竟男生也確實見過她畫出的像是葉子一樣的手,說不準是在運動的時候一想到這種畫會出現在宣傳板上,身為宣傳部門的一員就忍不住過來幫忙了。
——這是五月的猜想。
“對了,”她忽然想起來,“幸村君是什麼社團的?”
沙也加很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網球。”
五月思索片刻。
“這個社團還真是……千姿百態。”
實話說,她覺得沙也加還好沒有喜歡上幸村而喜歡柳生,畢竟男生長得比自己都漂亮,確實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那邊幸村畫完之後看了看,最終放下筆,“應該可以了。”
——專業跟非專業就是有區別。
五月對幸村少年表示了極大的感謝,對方擺擺手,笑容仍舊溫和,“我只是覺得有必要親自來一下,不用這麼感謝。”
“有必要親自來一下?”沙也加重複。
幸村點頭,“畢竟宣傳板裡也有網球部的一部分……不能……太……”
看。
“偶爾的黑化,就當做浮雲吧。”沙也加掛著黑線跟五月說。
五月沒有在意這個,她推了一下眼鏡,很直接地問:“你只是來幫忙的?”
幸村笑了笑,也沒有隱瞞什麼,“原本以為你是一個人。”
“為什麼會這樣以為?”五月皺起眉頭。
少年擺擺手,“沒有什麼原因——說起來我該回去了,他們的基礎訓練也該結束了吧。”
他說完就小跑著離開。
五月對他那個像是縫在背後的外套感到很是不可思議,沙也加對她說:“幸村君是網球部的部長。”
立海網球部……果然很神奇。
五月回頭看了一眼展板上面幾個並不複雜的插圖,顏料還沒有完全乾,可以看出一些水印,在色彩之中顯出一種不規則的美感,淡雅卻有濃烈。
——繪畫有時候是情感的一個出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不動聲色的少年,是否從她的畫裡看出了什麼,才會認為她會是一個人來出展板?
五月扯出一個笑容。
真好笑。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畫出那一隻手。
網球賽總是熟人聚集
五月她們那期宣傳板反響不錯。
“雖然文字多,但總體效果非常好,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早間老師微笑著說。
而校園裡的學生也確實因為宣傳板上的訊息而變得很是興奮——暑期的體育盛會,某重意義上說,也可以稱為是立海的盛會。
“一想到網球部又要捧起冠軍的獎盃和錦旗我就激動得要失眠了!”某次五月看見班級裡一個女生這樣說。
而五月身邊的沙也加和小羽,也不可避免地對此十分關注。
“週末你會去的吧?”柳生音羽再次問。
五月無奈,“我要回東京。”
“比賽的地點就在東京,而且這周是決賽,不看就太可惜了!”沙也加插嘴,一臉正色。
“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全國大賽晉級啊……再說,我根本看不懂。”五月繼續搬出新理由。
運動白痴香椎五月小姐,連跑步都要參加補考,平時也從不關注體育新聞,連網球基本的賽制都搞不清楚,去看了也是白看,還不如回家看書什麼的。
“而且我弄不清楚你們這麼執著地想把我拉去有什麼意思?”五月斂眉。
她對面的兩個女生沉默了半晌,最終很是一致地說:“反正一定要去!”
五月不說話,不久之後柳生音羽說,“呃……好吧,其實我是覺得如果你去的話,仁王前輩會比較高興也說不準。”
“我誠心建議你去買一頂銀白色的假髮。”自從上次談話就知曉仁王喜歡銀白色頭髮的五月嘆氣。
女生都是平等的,單戀的不算。
無論是明戀的還是暗戀的,都是重色輕友一心想著男生的傢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