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人群。
“香椎!”她也不怎麼害怕五月會把什麼她的把柄說出去,“上次的事情,你還沒跟安奈道歉吧?我要你現在就道歉!當著所有人的面!”
她的聲音很大,五月聽不見,但是另外一邊相隔一個網球場地的冰帝少年們卻都聽見了。
“侑士,那個女生在說什麼啊?”向日問旁邊的忍足。
忍足推了一下眼鏡,“她在讓五月道歉。”
“哈?”向日不解了,“五月做了什麼?”
“……哼,”忍足似笑非笑,眼神複雜,“五月能做什麼?”
“吶,侑士……你一直……”
忍足截斷了向日的話,“你要過去看看麼?”
向日還沒有回答,旁邊就有一個人影走出隊務,是方才還有點站不穩的跡部,少年拿下了頭頂上的毛巾,一步一步向著香椎五月的方向走去。
“跡部他……”向日一臉疑惑。
忍足苦笑,“比起五月做了什麼,他要做什麼,大概比較明顯吧?”
向日突然想起來前兩天在賽前練習的時候,跡部和忍足總是打比賽,並且都屬於毫不留情地那種——似乎近日裡這兩個人關係多少有點微妙。
原因或許沒他猜測的那麼複雜。
向日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站在四個女生中間皺著眉頭的五月身上——自從上次她受傷歸校甚至後來的轉學,女生都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哪怕是最後留下的那一封信,也像是一份書面的告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侑士……”他問出方才沒有問完的話,“你還喜歡這五月麼?哪怕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忍足沉默良久,最終在跡部走到五月身邊的時候開口。
“我不知道……她變了很多,而我卻……一直在原地。”
向日拍拍搭檔的肩膀,偏過頭看著五月和她旁邊的跡部,沒再言語。
而平野和西田看到走過來的跡部,都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平野,非常明顯地退了一步。
“怎麼不繼續說了?”跡部斂著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還是本大爺來了,說不下去謊了?”
平野咬著嘴唇,雙手攥緊。
五月問跡部,“怎麼了?”她以為跡部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跟她說。
少年轉頭,“只是不想讓他們丟冰帝的人。”
五月點頭,“確實挺丟人的。”
沙也加一頭霧水,知道問五月也問不出什麼,索性問跡部,“到底是怎麼回事?”
跡部看了一眼五月,又轉頭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