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沉默,而跡部一直皺著眉毛,坐在椅子裡,面無表情,卻始終盯著五月。
五月扯了扯唇角,拿出手機:“你想讓我看的,是這個?”
伊琳娜一臉疑惑:“你什麼意思?”
五月調出短訊息,篤定平穩的聲音裡透不出一絲紊亂的情緒:“‘綠野仙蹤’這幾個字,你打的是片假名,而我方才在店門外頭看到的卻是帶著平假名的寫法,除了從小在國外長大習慣英文的你,還有誰會這樣輸入?”
伊琳娜根本沒看她的手機,反倒笑了笑:“是我又怎麼樣?你是打算用這種轉移話題的方式來打斷我們剛才的主題麼?我們剛才說到我跟小景的訂婚,對了,如果你到時候有時間,也可以來啊,我親自給你寫請柬——該用漢字和平假名的我儘量寫好,不過我日語真的不大好,小時候小景教得太馬虎,你可別怪我啊。”
五月深吸一口氣,將手機握緊,退了一步,坐到了椅子上。
咖啡廳的椅子是雙人座,她坐到了跡部旁邊,完全沒有再看伊琳娜,平靜地問:“是她單方面還是雙方面的?”
跡部說:“雙方面,我比你早知道十幾分鍾。”
五月點點頭:“你需要多久來處理這件事?”
跡部看她這種反應,倒是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開起玩笑:“你覺得如果本大爺學學西門那傢伙,來個反抗絕食什麼的,要用多久?”
五月一臉嚴肅:“太不華麗。”
伊琳娜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講話,完全沒有自己計劃中香椎五月氣得憤然離去的情景,不由得惱羞成怒,攥起拳頭,覺得自己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而偏偏跡部越來越不在意自己,一點都不像小時候對自己的呵護,而香椎五月又是個不能輕易動的女生。
這樣一想,反倒又覺得委屈,於是往外走了一步,看到長裙下襬方才踩到的烏黑痕跡,眼淚就直接落了下來。她一跺腳,直接離開了座位。
走到大廳裡見到一個女學生和一個服務生一直朝這邊看,於是氣呼呼地吼:“看什麼看?沒見過我未婚夫麼?!”
而其實五月表面上風輕雲淡,看起來很鎮定,實際上握著手機的右手指節已然發白,而左手的指甲陷入手心,痛感一直提醒她不能衝動。
她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果然出來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