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償,下一期校報的印刷費用也由我來承擔。”
小澤壓下心底的不可置信,繼續點頭:“好的!”
跡部揮揮手:“時間不早了,去吃飯然後上課吧。”
剩餘的是件,恰好夠她去一趟餐廳然後上課。
走出會長室的小澤奈不禁鬆了一口氣。
原本她也考慮到了跡部的反應,畢竟以前有關學校裡風雲人物的八卦事蹟,比如忍足少年的第N個女朋友BLABLA,他根本沒有插手過,於是部員一致認為英明神武的跡部大人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然而她們卻沒有想到他會有這種反應。
小澤奈拍拍臉頰,想到少年指著銀髮女生時候緊皺的眉頭,不禁嘆了一口氣:“誰會想到跡部大人這次竟然這麼認真……”
並且,無論是回收費用還是下期校報印刷費用,無疑是給了一個巴掌再給一顆棗。
只要她不多說,部員們只怕還會認為跡部是個一方面義正言辭一方面寬宏大量的人。
他不是普通的少年,從來都不是。
就在跡部與小澤奈在學生會會長室裡說校報事情的時候,八卦的當事人之一香椎五月同學,正在立海大的教室裡託著下巴看著沙也加一張一合的嘴。
女生正在跟她說自己週末去輕井澤的趣聞,比如遇到了古怪的釣魚人,比如看到一個沖天髮型的少年坐在石頭上閉目養神……然後……然後她發現看著她的五月根本沒有在聽。
“五月?”沙也加叫她。
對方仍舊看著她,但是明顯神思已經不知道遨遊何處。
所以說我到底講得是有多糟糕啊?!沙也加少女內心抓狂,原本想搖一搖對方,卻發現了不大對勁的地方——以往雖然很淡定但是也很有神彩的眼睛此時一片茫然。
難道她那騷包的表哥又做了什麼“好事”?
沙也加心裡不爽,伸手在五月面前晃了晃:“五月?”
五月終於有些回神:“沙也加?”
沙也加一臉擔憂:“我就說你怎麼早晨也怪怪的,是……跟跡部有問題?”
五月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是有些麻煩。”
沙也加一捋袖子:“那個混蛋是不是跟別的女生有曖昧?我去揍他!”
五月被她逗笑:“好,我先去給你準備急救箱。”
沙也加:“#¥%@……”
於是兩個人在午間時分一交談,沙也加總算明白自家表哥雖然平日裡很騷包但是遇到了這種被逼婚的事情也是很囧的,於是她嘆了一口氣,握住五月的手,感覺女生手心冰涼的同時心也沉了沉。
“實話說吧,”沙也加頓了頓,表情不復以往的明快:“當初你和他在一起,我最擔心的也是這個。”
五月挑眉,沒有說話。
沙也加繼續說:“因為他那種家庭,怎麼說呢……如果說他是個很有光芒的人,那麼他的家世就是給他光芒的東西,他不可能拋棄也不可能遠離,而像你我這種平凡人,如果跟他這方面利益衝突……”
五月深吸一口氣,並沒有說出她家裡的事情,只是緩聲道:“我相信他不會捨棄我。”
她一面說一面反手握緊了沙也加的手。
沙也加看著她清淡的神色,突然覺得有些心疼,轉而一笑:“不過跡部那傢伙,他認定的東西就絕對不會放棄的,你不要先放手就是了。”
五月點頭,扯了一個微笑:“我只是以前從來沒想過會這麼麻煩。”
雖然覺得相信跡部是個絕對正確的做法,但是這樣子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總是一副等待姿態的情形,反而比遭遇危機更讓五月心煩。
於是就在這麼心煩的狀態下,收到了來自西門總二郎的短訊息,說是週末一起出去散心。
對於這個跟自己訂過婚又解除婚約的少年,其實五月一直將他歸類與一般朋友的那一欄,從沒想過要一起散心什麼的。
更何況……
跡部那傢伙從來都是個醋罈子——這種說法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果然是在炫耀吧混蛋!——by沙也加)
而偏偏跡部在週末要去一趟英國,對於這種把出國當吃便飯的大少爺無奈的五月覺得,與其悶在屋子裡面對香椎夫人那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還不如跟普通朋友出去散心。
至少不會有說“母親大人我果真跟跡部出問題了”的衝動。
她早就過了撒嬌的年紀不是。
然後發生的事情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