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不虧是我的老大,真是超級樂觀啊。”切原赤也朝手冢帝怒豎起大拇指,說。
手冢帝怒不擔心的原因就是哥哥手臂上的傷根本就沒有轉移到他的身上,他在想要麼哥哥的傷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要麼就是哥哥沒有戴玉飾,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哥哥的傷不嚴重。手冢帝怒覺得該安慰的人反而是景吾,所以,他柔柔的笑著朝景吾看過去。
跡部景吾似感受到小怒的目光,抬頭就看到一個非常柔和的甜笑,跡部景吾釋然了,回了一個溫柔的淡笑,走到神太郎的身旁坐下來。
“你剛才那一瞬在擔心吧。”神太郎肯定的說。
“嗯,有一點。不過收到了小怒愛的笑容,本大爺就知道小怒是懂本大爺的。”
“別看小怒平常迷|迷糊糊的,其實他看事情比我們都要透澈呢。我真很慶幸在此生遇見小怒,我愛他,他也愛我。”神太郎靠在凳背上,雙腳相疊,左手輕輕的放在膝蓋上,右手擱在凳背上,狹長的鳳目飄渺的看著鐵絲網的那頭,上挑的眼尾一柔,棕色的瞳仁中閃名為‘溫柔、情深’的光芒。
“監督,三天後你家誰去手冢家向爺爺提親啊?”跡部景吾撇著嘴巴問。什麼叫小怒愛他,小怒同樣愛他跡部大爺!
“我只是奇怪,為什麼爺爺要叫我們四家同一天去提親,又要我們保密,不準告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