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極必反嗎!”慕容輕塵一邊嗑著毛豆,一邊說道:“我早就看那些紅口白牙的大頭巾不順眼了,他們能幹什麼,不就是寫寫文章,罵罵人嗎?靠著他們,能拿回來燕雲嗎?接下來的要打雲州,要滅了遼國,要光復河套……哪一樣離得開大人,是吧?”
他笑嘻嘻衝王寧安說道,可是得到的卻是大大的白眼。
“你要是再說一次這種話,就趕快給我滾蛋,老子不認識你!”王寧安黑著臉,語氣不善。
慕容輕塵連忙起身,顯得侷促不安。
“大人,卑職不知道哪裡錯了?還請大人指點!”
“哼!”
王寧安哼了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打了一場大勝,功勞潑天,然後就金剛不壞,百無禁忌,什麼話都敢說?”
“你錯了!”
王寧安毫不客氣教訓道:“要想走得穩,走得好,遇到了低谷,要奮發向上,不妄自菲薄。遇到了巔峰,要學會沉心靜氣,越是得意之時,就越要收斂!要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你現在就去軍營,給我好生練兵,總結教訓,發現不足,把短板彌補起來。下一次再打仗的時候,不准你輕易拿人命去拼!”
“聽到沒有?”
慕容輕塵連忙點頭,“卑職明白了,卑職這就去……”
看著他灰溜溜兒離開,王寧安還有點頭疼。
說起來要不是慕容輕塵拼盡了全力,只怕仗也不會打得這麼順利。只是王寧安從他的用兵上看到了一種可怕的跡象。
這小子太不顧一切,太冷酷無情,為了目的,可以犧牲一切!
在戰場上,這是優點,可是到了官場上,總要瞻前顧後,不要由著性子胡來。
“教訓你幾句,是讓你小子想清楚,別翹尾巴!”
不管慕容輕塵如何,王寧安是真的想明白了。
他藉著老爹受重傷的名義,躲在住處,專心伺候王良。
還真別說,有王寧安盯著,王良一點小脾氣都不敢耍。老實吃藥,睡覺調養,傷勢好了不少。
這天中午,王寧安親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