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連點規矩都沒有了像個什麼樣。
不過可能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如初弄出來的,又或者心裡有了一種只要是如初做的就是對的觀念,聞佑現在看著這一切反倒覺得親切。
看其他人都脫了鞋子走進去,在屋內穿上那胖頭圓腦的奇怪鞋子,聞佑有樣學樣,穿上剩下的那兩雙中長的那雙,大小合適,明顯是為他準備的。
拎了最後那雙走到如初腳邊,將鞋子給她穿上後才走到軟榻的一頭坐了,意料之中的軟。
華如初往他的方向蹭了蹭,蹭到他腿上伏著,滿臉滿眼都是笑的問,“是不是軟得不習慣?”
聞佑給她抿了抿頭髮,神情微微帶笑,“很舒服。”
莫名有種被肯定的愉悅感,華如初更高興了,眉彎笑得彎彎的,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
華家人進屋後並沒有聚在一起,而是各忙各的。
屋子裡還有個書架,裡面放滿了書。
任雅真出身書香門第,從小在墨香中長大,學識很是不差。
她極愛看書,雖然嫁給了一個不通文墨的粗人,這個愛好卻沒有丟了,這書架裡的書基本全是她的。
此時她便拿了上次來時沒看完的走到光線好的地方看了起來。
華如夢在床上陪孩子玩,手邊放了本劍譜,偶爾看上幾眼,比劃兩下,很是自得其樂。
嚴柯則坐在床下,手撐著頭看著床上的娘倆,在妻子突然偷襲時及時擋住,再還擊一招,與其說兩人是在過招,倒不如說是在調情更合適些。
華清和華如逸在下棋,這是南朝特有的一種棋,和象棋有點上,卻又不完全是。
這棋聞佑會下,只是他的對手一直都只有當年的太子。
自打太子成了皇上後,他便再沒有下過棋了,陪著如初坐了一會後心頭癢癢忍不住過去觀戰。
這房子很新奇,可他顯然適應得很快,沒多會便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