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命懸一線,我們已經保了他好些天的性命……”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這人的命是我救下來的,情況如何我比你們更清楚,明知道他體內尚有餘毒,卻不敢用重藥逼毒,一味的用藥性溫和的藥保那一線生機,不把毒清了,生機能保得住?就你們這樣還能進太醫院,你們的院正真是膽大。”
含譏帶諷的話將三人氣了個倒仰,偏還一句話都駁不了,他們當然知道要清毒,可毒是那麼好清的嗎?他們不過是用了一回重藥就讓人吐血了,哪還敢再用,自然是怎麼溫和不刺激怎麼來。
周良當沒聽到沒看到,施了一禮,道:“出府時殿下有吩咐,一切聽江大夫的。就是沒有保住人,也不怨江大夫,江大夫只管放手施為,老奴這就去抓藥。”
心裡舒坦不少的江雨微一拱手,也不看那三人,又去抓了文興傑的手把脈去了。
他一點沒有誇大說辭,這人,真是拖不得了。
等毒進了心臟,他再有萬千手段也無用。
解了他的衣襟。在他胸膛上按了幾下,幾乎是一按一個印。
江雨臉色微變,連忙拿了金針出來,淨了手,在幾個主要穴位上紮下去。
看到他拿出金針時幾個太醫就變了臉色。再看他下針時的快準穩,以段太醫為首的三人才有些服氣了。
能用金針渡穴的不多,整個太醫院也只有院正會,可自從院正上了年紀後便用得極少了,聽說金針渡穴極為耗神,沒有點底子是經不住的,院正練的是家傳的養氣功夫。這江雨是武林中人,這點自然不在話下。
幾人雖然倨傲了些,可面對真正有本事的他們還是很服氣的,紛紛自覺的去給江雨打下手。
看他們如此。江雨對太醫院的成見才算是低了些。
周良將藥材送了來,江雨親自去煎的藥。
等到藥煎好放冷水裡涼了,都準備送進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