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這份友情!
“璟欞,你的手冰冷,怎麼了?”馥惜擔憂問道,
“恩,馥惜,我沒事兒,只是想一個人好好睡睡,你先回去吧。”璟欞淚水在眼眶中旋轉,她害怕湧現,不願讓人看見。
馥惜也知璟欞意,看見了她眼中淚水,有點時候女人需要獨自哭泣,於是馥惜微微點頭,說了句:“璟欞,你好好睡,我們找機會再好好聊。”
“好的。”璟欞縮回了馥惜手中握著的雙手,臉色難看。
“我們會幫你的,璟欞。”輕輕一語說罷,馥惜便離開了。
璟欞望著馥惜遠去背影,純淨清麗,她也曾是,忍不住深嘆了口氣,這樣的背影如今還有幾個人有,她幾番掙扎早已不是當初的璟欞。而後璟欞進了廂房,這裡裝飾素淨,檀床紅帳,風吹過,帳內別有甜香綿綿透出。
“姐姐。回來了?”小影迎上了。
“先睡睡。”璟欞上了床,只覺心裡疲倦萬分,闔目睡去。
小影為璟欞打理好一切,然後關門出去。
馥惜回到了宴席,與若軒投來的目光對視,對若軒示意璟欞已經睡下,不需多擔心。
若軒一壺酒幾乎喝盡,心中又是愁腸百結,已經大有酒意,他仍是悶頭喝酒,宴樂正是到了熱鬧極處,簫聲響在耳畔,只覺得繁擾不堪,他又喝了兩杯酒,覺得酒意突沉。
若軒只覺得有點頭疼,眼皮沉重,嚶嚀一聲,與帝炫怒視相對。他們冷光相撞,不寒而慄,是絕對霸氣!若軒身上柔情被戾氣所取代,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璟欞又怎麼會與自己有緣無分,若軒念及此,不禁瞟眼怒視裔葉,他也是當時推波助瀾的一人。
裔葉本是很滿意地看著若軒與帝炫的敵意相對,忽然感覺帝炫、若軒的敵對目光同時移至自己身上,有些莫名其妙。
三人的情愫頓時難言。
颯君漫不經心地喝酒,冷眼望著若軒,而若軒也明顯感覺到了來自颯君的一種敵意,這樣的感覺很奇怪,是什麼,道不清言不明。而颯君本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仇視若軒,是嫉妒不成?颯君慌忙搖搖頭,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夜涼如水,寒氣浸衣。
翎辰不喜喧譁,頗喜靜謐的他獨自在幽靜處賞月,圓月當空,依稀之間有著些許朦朧,一個聲音傳來,“翎辰大人。”回過頭去,只見一個人低頭楚楚可憐:“見過翎辰大人。”
“有事麼?”翎辰仔細一看,這個人不正是璟欞身邊的那個丫頭小影麼?
不待翎辰回答,小影便靠近前來,輕聲說道:“翎辰大人,姐姐遇上了難處,懇請大人相助。”
“姐姐?”翎辰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影見翎辰不明所指,有些焦急:“就是驀氳國之王后明璟欞啊。”
“怎麼了?”猛然醒悟的翎辰語氣中透出些許擔心。
“請翎辰大人隨我來,姐姐需要大人相助!”小影的語氣懇切。
見小影雙手緊抓衣襟,臉色透出一絲蒼白,似乎真有急事,再想起那個無法拒絕的女子,他承諾過要保護她一生一世,下意識應道:“好!”
翎辰隨小影而去,烏雲遮掩圓月,霧氣陣起。
晚宴座位中的若軒,搖搖欲墜,身旁一人忽至,看著手中的一張紙條,若軒有些迷茫,神志中有些醉意,待微微清醒,這才緩緩舉起手來,原來掌心裡是一枚摺疊精巧的方勝。拆開來竟是張薄薄的箋上寫著是:“昔日念君心,唯願君心似我心。”,筆跡柔弱,看字型又似曾相識,猛然間,他心頭突的一跳,隨後怦怦作響,最後酒意全無。細看下箋底下果然還有一行細字,字字入心,“璟欞心念。”
若軒心下凌亂,慌亂間早已撇開酒壺,一想鎮定自若的他不知所措,踉蹌兩步,退坐一旁,心道:即使私約密盟,也是極不合時宜的,更何況他與她的身份……不過璟欞的一語比什麼都重要,已經沒有顧慮了,夜風溫軟,帶著些微微涼意,那箋上幽香脈脈,似能透人心肺。
其時簫吹隱隱,庭中卻只有疏星淡月,若軒便順著臺階走下去,四下裡悄然無聲,他腳步本來就輕,其實夜色已深,滿天星斗燦然如銀,星輝下只看到連綿的琉璃重簷歇頂,遠處雖有星星點點的燈光,但萬籟俱靜,不聞半點人語,有的只是少許蟲鳴。
一路上,走過層層小路,穿過層層幽徑,翎辰總是心中覺得不安,抬頭時也發現已經隨著小影來到廂房門口。
“翎辰大人,您請進去,姐姐在裡面等你。”小影柔聲說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