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他嫵媚一笑。採夜閉了閉眼,有些事兒也許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不想知道。
若軒靜靜聽完了旨意,這份聖旨所指王上印戳忽然病危,恐怕已然是朝不待昔,召喚若軒速速回去見上最後一面。
若軒捏了捏拳頭,自然覺得事兒有蹊蹺,也怕有人從中作梗,但是他起身接過後又細細看了聖旨,卻是印了父皇的玉璽,聖旨不假!畢竟父皇體內有火靈珠護身,若軒臨走時還尚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想必無論如何若軒也斷然不會料到宮中發生政變,而且是短短三日發生的鉅變。
採夜走到若軒身旁,問道:“大戰在即,殿下以為如何是好?”
“就地紮營!採夜你先帶軍隊留在此處,我回宮一趟!”若軒語氣亦是心急如焚,既擔心宮中有變又擔心是真的如聖旨上所言,印戳病危。
“恐怕……有詐!”採夜喃喃說道,卻也猜不透所以然。
“不管怎樣,我也必須回宮一趟才能知道真相。”若軒語氣尤為堅決,“不等了,我這就隨公公速回皇宮。”
採夜急忙拉住若軒的衣袖,皺眉說道:“採夜與殿下一同前去。”他是擔心若軒此去危機重重,自己武功高強,也好照應若軒。
“不必了,這兒需要你,採夜,按兵不動等我來。”若軒嘆了口氣,隨即騎上了駿馬,心裡最為擔憂印戳的身子。
總管以及一小隊侍衛便跟隨若軒馬不停蹄趕回皇城。一路上若軒也是不斷猜測,如果聖旨是假的,那麼一定有人挾持了父皇!而且這個人還有一定的權勢,縱觀朝局,若軒也未能想出有如此膽大妄為之人。
紫菱殿。
璟欞在床榻上午休,睡得正熟,忽然她似乎做了噩夢,額上滲出細細汗珠,呼吸變得急促,心好亂,璟欞不斷抽搐身子,最後一聲尖叫聲伴隨而驚坐起。
“王上……王上,您怎麼了?”門外的侍女聽見屋內動靜,急忙問道。
璟欞掃視了周圍,原來在寢宮中,剛剛不過是一場夢,她定了定神,又聽見門外侍女叫喊聲:“王上,您有何吩咐?”
“我沒事兒。”璟欞深呼吸了一口氣,剛剛她在夢中親眼目睹若軒受亂箭穿心致死,若軒的身體滿滿是箭,她望著他身上的血被流乾卻無能為力,好可怕!璟欞忍不住輕聲嗚咽了,本以為自己夠堅強卻還是忍不住哭了,手捂住胸口,淺淺呢喃:“若軒,若軒。”
“怎麼?想他了?”姒邪詭秘般出現在床邊,依舊是那鬼魅般的聲音響起。
到現在,璟欞已經沒有半點害怕,也更沒有半點詫異,她甚至已經沒有力氣瞟姒邪一眼,只是為剛剛那場夢哭訴著。
“本來以為自己有了權力就不再需要什麼,可是心裡最終放不下的是那份情,對不對?”姒邪淺笑道。
算是被妖女說中了,璟欞擦拭了眼淚,瞥了姒邪一眼:“閣下又有何貴幹?”
“帝炫走了之後,你倒是語氣也變了不少。哼,想知道帝炫在哪兒麼?”姒邪問道,對於璟欞這傲慢地態度很為不滿。
“帝炫不就是過氣的帝王麼,我留了他一條命,他也掀不起什麼興風大浪了吧,因此我對於一個瞎了雙眼的盲人的蹤跡不敢興趣。不過如果你非要說才心安,我也願意聽你嘮叨幾句。”璟欞冷笑道,“這上了年紀的女人總喜歡多說點話,我是可以理解的,何況是你這活了千年……”
“明璟欞,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姒邪惱怒了,“信不信,我給你一掌就能要你死!”
“姒邪,做人要量力而為,說大話算不得本事兒。哦,我忘了,你是老妖婆,可不是人。”璟欞笑道。
“當了兩天王上,你還真飛上了天,今日不好好教訓你,你豈不是更加得寸進尺!”姒邪恨得咬咬牙,手上一個力量球在氤氳。
璟欞的靈力是曾經在生下來的時候,母親青念將自身所有力量傳授給她的,可是在傳授的同時也被青念封印,遇上孰恨之後,魔王為璟欞解除了封印,再加上九尾魔狐的力量……璟欞嘴角閃過一抹笑意,如今的她還很怕姒邪麼?
“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姒邪說道,“現在還真是佩服你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勇氣啊。”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璟欞藐視的目光淡淡望著姒邪,瞟了眼她手中的黑色力量球,笑得更加嫵媚。
姒邪抓狂了,這張與青念相似的臉,讓姒邪恨到了極致,剛剛只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不過這個時候徹底被璟欞激怒,她手中的力量球不斷脹大,一時間有不顧任何後果只想讓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