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一樣的規模了,以致都隔絕了正常人的情愛,有時想起來心裡並不快活。可在上一世她有那麼大的權勢,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讓她卸下身份,簡單當人的對手。那些人,要麼被她渾身的附加身份所迷惑,要麼不夠水平和膽魄讓她心甘情願地卸下身份。
外面有人輕道:“啟稟主子,鍾統領覲見。”
屋裡的兩個人這才從神思恍惚中醒來,姜鏘又鑽回到宮新成身後,躲在他背脊後面。宮新成左手伸到身後,一直等著,直到姜鏘的手握住,才放鬆。外面,鍾統領已經跪拜完畢。
“臨夏太守的頭到底是誰割的?朕讓你們保護好他的腦袋,你們昨晚沒保護?”
“啟稟皇上,這事很怪異,發現城牆上的太守頭顱後,微臣已經調查了,昨晚值夜的所有人竟無一人看到有人衝擊臨夏太守衙門的防衛圈。這防衛圈可以說是久經考驗的,除非是天上飛進去的,否則基本上不可破。說是內鬼,微臣信。然而又據說在臨夏太守衣服上看見銀粉畫的印記,那是世榮幫的印記。若說印記可以假冒,可殺人現場還有兩名死者,一名是太守的小妾,另一名蒙面黑衣人是世榮新近收的殺手,這是微臣安插在太守府裡的細作親見。微臣略有懷疑,殺臨夏太守的可能不是世榮幫派的殺手。”
“那會是誰,殺了朕力保,世昭幫也力保的臨夏太守,又嫁禍世榮呢?宋自昔?他沒必要這麼做。”卻又回過頭來,對著姜鏘若有所思地道:“百花樓之後,他開始刻意與朕作對?”
姜鏘心說,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好在外面鍾統領道:“據微臣瞭解,宋自昔與臨夏太守無交集。若是宋自昔派人割臨夏太守的頭,也得先衝擊防衛圈才能進去。不像是他。”
外面有聲音來報,“裘統領傳來訊息。”
“念。”
“裘統領說,未發現世榮幫昨晚有任何動靜。”
宮新成默默地思考很久,而外面鍾統領一直跪著。姜鏘也在思考。她對正始國三方勢力的瞭解比宮新成深入,那三足鼎立的局勢本就是她規劃的,那三個人彼此之間的關係她也最清楚。因此便躡手躡腳地從旁邊跳下去,想走,省得多嘴。
宮新成卻抓著姜鏘的手不放,“因為是宋自昔乾的,所以你避嫌?”
宮新成對著姜鏘說,外面的鐘統領以為是對她說,忙道:“微臣與宋自昔只是點頭之交。百花樓大戰之前,還不知道他是宋自昔。”
姜鏘只得皺眉道:“是世昭乾的,明擺著的。”
外面的鐘統領臉一抬,可看見的只是雕花隔屏,她一時凌亂了。貴妃在裡面?貴妃在參與朝政?
宮新成當即對鍾統領道:“將計就計,擴散影響,咬定是世榮乾的。甚至可以幫忙製造證據。趁機以世昭幫的名義打掉臨夏城裡的世榮手下。依然不能公開我們的身份。在新太守上任之前,不要改變策略。”
說完,宮新成便抱起姜鏘,走進內室,將腰門踢上,焦躁地道:“三兒,你發誓,絕不離開朕。那幫人,怎麼都覬覦你。連世昭那兔兒爺也想對你下手。”
“我……前幾天我們不是一起發過誓嗎?”
“不行,一天一次,否則朕寢食難安。”
姜鏘簡直要嚎叫,“你十個孩子的媽,還有門外跪著的,還有無數想一步登天的,你才要時時刻刻向我發誓。”
宮新成道:“像朕這種能讓女人榮華富貴的男人不少,但像你一樣能讓朕這些人動情的絕無僅有。”
“不會沒有,你沒發現而已。你認真看,很多女人很能幹的,只要你給她機會。”
“怎麼可能有?既要有這頂級的本事,頂級的膽魄,又要有頂級的美貌。你倒是給朕找出一個來?朕是這麼容易七情六慾上臉的人嗎?世榮那混蛋從來只看得見自己,除了你,誰能讓他重傷未愈就長途奔襲,只為請你吃頓飯?還有那混帳宋自昔,一向眼高於頂,出名的不近女色。還有混帳秦式暉,這個不世出的天才,也是每天搖著尾巴圍著你轉。連混帳宮瑜……”
姜鏘聽宮新成說到頂級的美貌,才哄的一聲真氣貫穿全身,對,她這個女人忘記了頂級美貌的女人對男人的殺傷力。這麼一說,她是真的太有殺傷力了。但聽宮新成越來越胡說八道,只好壓下他的腦袋吻住,省得他連兒子的乾醋也亂吃。只是,聽這妖孽吃醋,姜鏘心裡很愉快,因此吻得很柔情百轉。
於是,宮新成的焦躁平息了。“三兒,寶貝兒,再發誓一次吧。”
“發誓沒用,我告訴你根本道理,你自己理解: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