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弟,個個為她神魂顛倒,甚至忘了當初他們結義時發過的誓言:兄弟同心,生死與共!就連冷情無心的瑾王也願意放棄多年謀劃的執著,只為了得到她!冷眼看著一旁冷峻淡漠的南宮旭,心裡感嘆:如今也就只有南宮旭還未受到她的蠱惑。
被慕容浩嚴詞喝令的慕容哲,看著冷然的慕容浩,心裡淒涼苦澀:在外人眼裡,自己是最受皇帝寵愛的瑞王爺,要雨得雨,要風得風;可是又有誰知道生在皇室的自己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和無可奈何?就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還談何其他?低著頭不再言語。
而始終靜默不語的慕容瑾,淡雅的品著香茗,他們的爭執對他來說毫無意義;既然皇帝答應了他的條件,他只要結果,至於皇帝要怎麼做,都與他無關。
一旁冷眼旁觀的南宮旭看著冷然的慕容浩與靜默不語的慕容瑾,敏感察覺到這次的劫持很詭異,絕對與他二人脫不了干係,也許根本就是他們在幕後操縱的!只是一直水火不容的他們,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結為同盟了?是因為她?難道慕容浩想把她送給慕容瑾,以達到收回慕容瑾手中幾十萬大軍兵權的目的?可是言兒要怎麼辦?看來自己要加快行動才行,以免錯失良機!
各懷心思的幾個男子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御書房裡一片詭異的寂靜。
而西門夜痕和杜峻熙則以各自的方式日夜不息,不顧一切瘋狂的尋找著心兒,早已是心力交瘁。
這天,總覺得事有蹊蹺的西門夜痕不死心的又回到了當初心兒第二次被劫持的地方,細心地尋找著,終於在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蛛絲馬跡,欣喜若狂的他來不及通知任何人,獨自一人騎上駿馬循著線索小心翼翼的搜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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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心酸的深仇
白天無事可做的心兒,回憶著杜峻飛傳授的口訣,堅持不懈的苦練著在水靈山莊每晚必做的事。
一旁身穿黑衣冷漠的蒙面男子看著心兒不辭辛苦的苦練著輕功和武功,心裡不由漸生敬佩之情,偶爾的時候也會出聲指點一二。
心兒淡笑著,也不在意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因為她相信他不會說的!反而在他的指點下,心兒的輕功已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運用起來也是迎刃有餘,瀟灑自如了;至於武功嘛,就稍遜一籌,對付一般的囉囉沒有問題,遇到高手就另當別論了。
這天深夜,洗去一身疲憊的心兒飛躍到屋外一棵大樹上,靜靜地仰望著浩瀚的夜空,那皎潔的圓月和閃爍的點點星光相映成輝,不由心生惆悵: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不知道熙和水靈山莊的人怎樣了?他們一定很擔心吧?那麼深愛自己的熙,一定很傷心難過吧?以他的性格,不知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想到熙,心兒不禁淚水漣漣,輕聲呢喃:“熙,你還好嗎?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我發覺自己早已離不開你了!”
身旁傳來細微的嘆息打斷了心兒的呢喃,心兒依舊望著夜空,淡淡的說:“你也睡不著?”
靜靜的看著淚光閃閃的心兒,男子緊抿著薄唇,動作十分別扭的遞給心兒一卷潔白的手絹,雙眸閃爍。
“謝謝!”接過男子遞來的手絹輕拭著眼角的淚水,心兒真心的說:“不管你的初衷是什麼,我還是很感謝你從哈丹太子手下救回了我!這麼多天的相處,我知道你是好人。”
聽了心兒真摯的話語,男子渾身輕顫,冰冷的雙眸點點溼潤,這麼多年來她是除了師父和妹妹之外,唯一一個說自己是好人的外人!男子學心兒的樣子仰望著浩瀚的夜空,沉重的說:“我叫孟擎蒼,我爹叫孟雨澤,我娘叫羅雁翎,我還有一個弟弟孟擎宇,妹妹孟非絮。
我爹是一介商人,經營著一家酒樓,生意也算可以;我娘在家細心的照顧著我們。我們一家五口人過著平靜,快樂的生活。
後來我爹在一次商會上認識了杜海生,兩人惺惺相惜,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很快就結為異姓兄弟,常常書信往來。
在我五歲那年,爹扭不過我的乞求,將我送到離家千里之外的縹緲峰跟著悟道老人學武。從此我一年才回家一次。
這樣平靜的過了三年,等到我又一次歸家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滿地的鮮血,家中的僕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早已氣絕身亡。
我心慌意亂,無盡的恐懼席捲著我的心,慌亂的跑到我爹孃的房間,看到爹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一柄利劍穿透了我孃的身體,連著身下才六歲的弟弟也被利劍刺透。
我驚呆了,悲慟的哭喊著爹孃和弟弟的名字,瘋狂的撲到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