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道:“你要記得你身有禁制,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任意胡來,必須待在本王身邊。”
“知道了,越來越發現你說話就像個老頭子,真是囉嗦!”羽千夜撇了撇嘴巴,埋怨道,又因為著實無聊,只得拿起桌上的杯子磕來碰去,最後索性一頭埋在紅木圓桌上,黑眸直視著正在閉眼修煉的雁夙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廂房內漸漸顯得異常安靜,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等羽千夜再度睜開眼睛,就連窗外那幾縷猩紅月光也不見了,整個廂房早已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她的夜視能力極好,就算是在無止境的黑暗中,都能觸目可見的活物與死物,這樣極為普通的黑暗自然不在話下。
就算是醒來,她還是眯著惺忪的眼睛望著雁夙零,也不曉得是否是夜深人靜的緣故,閉眼盤膝修煉中的雁夙零,就算是吃食魂丹刻意改變了面容,那份獨屬於他的寧靜致遠讓人忍不住想去親近,卻又會被一份後天形成的淡漠給拒絕。想來這樣俊逸不凡有如嫡仙的男子,一定傷了不少女子的心吧。
雁夙零還在閉眼盤膝修煉,額頭隱約泛起幾絲薄汗,羽千夜直立起身子來到床榻前,原本的想法很簡單很純粹,就是拿出汗巾給雁夙零擦汗,僅此而已。然而,這一刻竟然讓人不可自拔的想要更加親近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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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行五人一路飛奔,眨眼的功夫就到離城北郊的密林處。片刻之後,接頭之人如約從密林內走了出來。接頭人是個侏儒,自稱是柳家莊的僕人,並沒有報上姓名。儘管如此,這侏儒與葉琨等人站在一起,就如同是見到了吉娃娃與藏獒,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請問幾位客人,你們當中誰是肖勇?”侏儒邁著自認為很大的步子來到他們中間。
“我就是肖勇。記得上次與我見面的人並不是你,如何確定你就是柳家莊的人。”肖勇直言道。
“上次與你接頭的人犯了事,已經被莊主押進禁室了,目前莊中都在忙碌五爺的婚慶大事,否則就你們這些販賣皮毛、茶葉的小生意,何須用到我來帶你們進去見莊主。”侏儒嗤之以鼻。
不過是短短几句寒暄的話,就感覺有股劍拔弩張的氣氛油然而生。羽千夜與葉琨相視一眼,發現葉琨只是一勾嘴角,並不搭理這種事情。梁鵬更不用說,他只會聽葉琨的話。
羽千夜與楊白淡定地躲在三個男人背後,時有時無地低聲說話。很顯然她們並不太大的聲音吸引了侏儒的注意:
“肖當家的,不是說好只有三人嗎?為何還突然冒出兩名女子,這樣一來,你可是違反了與柳家莊的約定。”
“她們是我肖某人的表妹,怎麼呢?就因為多來了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你們柳家莊連這麼多年的生意都不想做了。”肖勇呸了口唾沫,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侏儒毫不客氣:“既然你們連這個誠意都沒有,我看我們還是找別家吧,反正都是幫人運貨跑路的,無所謂與誰合作,有錢賺就行,只可惜了葉兄與陪著我白跑一趟了。”
因為肖勇自小生長在離城,七歲就開始跟著海賊頭子在海上混,十歲殺人,十四歲那年與頭兒一言不合,半夜闖門一刀就抹了海賊頭子的脖子,然後用狠辣的風格自立門戶。
五年前他接受了雁雲國的任務,與一幫僱傭兵一起去了異端森林,結果是幾百人去,僅僅回了兩三人。這兩三人中也就只有他完好無損。至於他與葉琨、梁鵬第一次認識,也是在五年前的異端森林。
侏儒也是土生土長的離城人,自然對肖勇知根知底。原本他還真不願意搭理這個人,只因為肖勇帶來的兩人讓他來了興趣。他想了一想,笑道:“肖當家的,柳家莊沒必要為了規矩和白花花的銀子過不去,這兩名女子貿然進入柳家莊也不合禮數。我這裡有兩顆魂丹,你讓她們兩人服下,直到你們離開柳家莊之時,我就會雙手把解藥送上。”
“放你孃的狗屁!萬一這魂丹沒解藥,我這兩個妹妹不就在柳家莊香消玉損啦!葉當家的,實在抱歉,與柳家莊的生意,我不做了!”肖勇朝著地上又呸了一口唾沫,很不湊巧,這唾沫竟然拐了彎的全部噴到侏儒的臉上。
侏儒一抹臉上的口水,又道:“好,我讓你們進去,不過她們必須在我的監控範圍之內,否則就算是天大的生意,我柳家莊都不做了!”
肖勇欲要再罵,葉琨一手拉住了他,對著侏儒笑道:“柳家莊之所以能經營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一套生存的法則。我同意讓你來監管她們,也保證肖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