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墓地,在五年前更是赤焰獸的封印之地。”雁夙零如實回答。
“也就是說五年前,那個畜生就是在這裡讓老夫的幾百僱傭兵慘死的?”卓老大的思緒彷彿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的那一夜,赤焰獸衝破最後一層封印的瞬間,強大的獸威使所有人毫無反擊之力。”五年前的事實緩緩從雁夙零嘴中吐出:“生死一線,龍戰僱傭軍小頭領:卓一凡吸食被赤焰獸保護的極品靈果,瞬間制壓住赤焰獸的獸威,給僱傭兵和士兵的存活製造機會,自己則被獸威反噬,魂飛魄散。”
“既然如此,赤焰獸的上古封印既然被揭開,為何還會被封印住?”羽千夜道出疑惑。
“封印住赤焰獸的不是上古封印,而是吸食了赤焰獸所保護的靈果的卓一凡。”雁夙零如實回答。
“如此說來,被赤焰獸保護的靈果就是赤焰獸的上古封印!?”羽千夜驚詫不已。
“雁夙零,五年前,卓一凡那個畜生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卓龍戰也是心中大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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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雁夙零,還是覺得那對孿生女子相當怪異。”羽千夜再度回頭望了一眼吳實與那對孿生女子,低聲說道。
“來異端森林探尋赤焰獸封印之地的人,有哪一個是身家清白之人。”雁夙零望了一眼墨殤,繼續道:“墨殤,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賢王,話雖如此,那對孿生女子的確蹊蹺,是否需要墨殤暗中打探?”墨殤意欲想辦法將此事打探個徹底,前提是需要雁夙零的首肯。
“說說而已,無需多此一舉。”從第一次見到墨殤,就知道這人是個耿直之人,打趣他根本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偶爾還是想打趣他幾下。此刻雁夙零受到異端森林的陣式壓制,額頭冷汗直冒,冷漠道:“還是儘快趕往赤焰獸的封印之地。”
“是,賢王。”墨殤沉穩回答,不再搭腔。
“雁夙零,你還跑得動麼,不然休息一下。”雁夙零儘管掩飾得不錯,還是沒有逃脫羽千夜的眼睛。此時羽千夜剛好看到前面有一處十分空曠的空地,空地處幾縷濃煙徐徐升起,想來應該有人臨時安營紮寨。於是她關心道。
“不用了,再一段距離就已經到了。”雁夙零回答道,隨即輕點樹幹飛速躍在地面上,而後健步奔往那處空曠之地。
墨殤亦步從樹幹躍下,期間還再度幻出魂鏡與武鳴等人進行聯絡,當羽千夜腳尖落地之時,只聽墨殤道:“賢王,武鳴、方徒他們已經到了赤焰獸的封印之地,我們現在過去就可以與他們匯合。”
羽千夜這才仔細打量著這處寬敞的平地,只因這塊平地離赤焰獸封印之地最為接近,隨處可見各路英豪長途跋涉來到這裡安營紮寨。她也越過一干忙碌的身影,見到了楊白、武朔等人的身影,同時也看到一出好戲。
羽千夜一挑秀眉,道:“武朔與武鳴竟然打起來呢?”
雁夙零不以為然,道:“早聽說武家兄弟自小不合,見面不打架反而還不正常了。”
羽千夜眨巴幾下眼睛,故作哀狀,繼續道:“武朔可就慘咯,武鳴可是鬼營的指揮使呢。”
雁夙零嘴角一勾,道:“畢竟是血親,這問題難說。”
羽千夜一聳肩膀,道:“算了,既然你堂堂賢王都如此說得明白,本尊也不做多事之人。”
一行三人往打架鬥毆之地走去,打架之人正是武鳴與武朔兄弟兩人,此時他們揪著對方衣襟,因某些小事扭打一團,至於方徒、雁夙禹、以及楊白無法拉架,乾脆神情各異的站在一旁。
正待這武家兄弟兩的虛無之氣貫注全身,欲要給對方致命一擊,方徒陡然見到雁夙零的到來,大喊一聲:“賢王來了,你們還不快點停手!”
武鳴與武朔立刻停手,忙不迭單膝跪下,異口同聲道:“見過賢王。”
雁夙零“嗯”了一聲,道:“你們都起來吧。”
一干人等相繼起身,武鳴、武朔也站起身子,他們二人全身上下無一處完整,可見從見面之初,這場架就已經開打了,而且還十分激烈。
關於這下跪的問題,羽千夜從骨子裡就有著身為魔族魔尊的榮譽感,自然不會對任何人下跪,估摸著就是見了雁雲國當今皇上亦是如此,所以雁夙零從來沒有介懷過,在場之人估計就除了不明就裡的武鳴與方徒。
方徒本就是內心聰慧之人,自然不會多話,至於這個武鳴,雖說在修煉上比方徒略勝一籌,為人處事就比方徒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