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休息的簡單裝備,雖說沒有象僱傭兵們那樣攜帶簡易帳篷,至少基本的地席等一應俱全,當然,不乏還有一些零散的好酒和吃食。
待一切準備完畢,羽千夜、雁夙零、以及墨殤三人圍坐在篝火旁,除了墨殤盡忠職守的守護著,羽千夜與雁夙零都沒有開口說話,兀自垂閉上雙眼,盤膝打坐進行魂的修煉。羽千夜則在一些時間過後揣摩著御魔經中的招式。
羽千夜清楚記得初見御魔經的情形,那還是在古蹟大陸之時,御魔經本為古老預言,無人不曉,卻並不以為意。未想那一日,她獨自一人晃悠在魂魔塔下,原本晴空萬里的湛藍天空陡然捲起星層,日、月出現在同一片天空中爭相輝映,此等異象令人驚歎。
這時,一顆流星從天之一角竄出,以一道極長的猩紅弧線隕落下來,當她抬頭望去,只感覺額頭一陣眩暈,僅存的最後一絲意識讓她知道有東西砸在自己的頭頂。就在昏迷的一瞬間她抓緊了那個從未見過的物件。
昏睡之時,似夢似醒間,隱約見著一竄竄白影在身前晃悠,口中喃喃唸叨著完全聽不懂的語言,這語言重複不斷,就如同復讀一般,唸叨的時間一久,在長時間的薰陶下,她多少也聽懂了不少。
待她醒來,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人身處在自己的魔族宮殿中,身旁看護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又曾一同習得道家功法的鏡宮零。古蹟大陸道家靈皇天尊門下得意弟子。
下一刻,鏡宮零遞給她一個怪異物件,經揣摩推敲得出的答案便是——手中物件為古老預言中的異獸錐,至於那聽不懂的預言則是御魔經。也可以說,御魔經可以說是透過神識所得,除她以外,無人能習得此法!
根據記憶,御魔經分十式,第一式為微光魂殤已經習得;目前’魂’修煉無法進入虛無之境,無法施展御魔經第二式百里縛咒與第三式。若說第一式微光魂殤主防守,第二式百里縛咒為封住對方的功法,與第三式的破招式相輝映。
羽千夜張開雙眼,轉頭望向雁夙零,見他額頭的汗水有如瀑布一般落下,至於墨殤則恍若未聞的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心中暗想:看來異端森林潛在的陣法對雁夙零的傷害不小。
她略微嘆了口氣,撕下一片較為乾淨的衣角,伸手往雁夙零的額頭抹去。還未近身,就感覺面上一陣狂風襲過,一雙大手倏然抓住她的手腕,並將手腕反手至她的後背。
“羽千夜,怎麼是你!?”四目相望中,雁夙零翻然醒悟,道。
“知道是本尊,還不放手。”羽千夜急忙道。
“明知本王在歇息中,還敢打擾本王歇息,就該受罰。”雁夙零並不著急放掉羽千夜,道“啊!?”羽千夜一愣,急忙將被反轉的手腕抽出,大聲嚷道:“你莫名其妙!”
這一聲足以將已淺睡的僱傭兵叫醒,只見僱傭兵十分不滿地嘟嚷著,一切又回覆了靜寂。
只剩下羽千夜與雁夙零再度瞪視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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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本王若再不來,你是不是就要準備束手就擒?”雁夙零一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便不由得怒視於羽千夜。
“束手就擒是小,這拓拔可是要置本尊於死地呢,還揚言魂飛魄散。”羽千夜嘴角一揚,蒼白的臉頰望向被一團詭譎死氣掩蓋的異端森林。拓拔的身影早被死氣掩蓋,一下子失去了蹤影。
“本王可聽傳聞:魔王拓拔為解除魔王封印,一心尋找神魔之血的女子上千年,如今因你的出現,我雁雲皇朝青峭鄉被屠,青峭鄉軍營一夜失蹤,都與拓拔、以及魔兵有關,如今拓拔竟然要殺你,羽千夜,你著實讓本王好奇了。”雁夙零如實說道。
“既然這麼好奇,何不直接問拓拔,反正他就在這堆死氣裡埋著,估計下一刻就竄出來了。”羽千夜沒好氣的白了雁夙零一眼,若非目前的自己的能力無法與拓拔抗衡,又沒真正見識過雁夙零的深淺,否則還真想這樣大斗一場。
“問你就好了,何必捨近求遠的。”雁夙零回給羽千夜一個:你必須坦誠相告的眼神,道。
“本尊無從告知,你還是問拓拔得了。不過現在這狀況,似乎不可能了。”異端森林中的死氣逐漸捲起純黑的漩渦,羽千夜道。
“五年不見,魔將拓拔的死魂之力又增進不少,不僅踏入虛無之境,還是虛無之境的末期,看來赤魂大陸上,與拓拔一較高下之人少之更少了。”雁夙零眯了眯眼,道。
“如此說來,五年前,你與拓拔對陣過?那次對陣誰贏呢?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