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之後,心中一凜,只有頹喪著腦袋離開。
雁夙零見這二人離開,轉頭對著羽千夜說道:“羽千夜,不是要找地方給楊白療傷嗎?我們快些離開吧。”
羽千夜示意武朔、雁夙禹帶著楊白往貧民區先行一步,對著雁夙零說道:“剛才你為什麼亂用’鏡宮零’的名字?”
雁夙零想了一想,如實道:“本王沒與你提過嗎?本王的母妃就姓鏡,記得在本王年幼之時,父皇過世,皇兄為避免皇權交替,有人從中作梗陷害本王,就讓本王在母妃孃家生活一段時日,那段時日本王改名叫鏡宮零,乃祖父所起的名字。”
羽千夜倏然一愣,緩了緩神情,道:“雁夙零,本尊不過想聽你一句實話,你竟然不惜借用過世的母妃,編出一段無法苟同的故事,真搞不懂你腦子出了什麼毛病。”
雁夙零眸光微斂,甚是不喜羽千夜質疑的話語,道:“羽千夜,本王既然說了,就不會反悔,此事固然巧合頗多,但是隻要你有機會一查,就知道本王的話是否屬實。”
雁夙零見羽千夜還是不搭理他,甚至欲越過他追趕雁夙禹等人,他伸手欲拉住她的手腕再說道幾句,卻又被她滑溜溜的擺了一道,反而越離越遠。
就這樣,原本在火島共同冒險、勉強還算默契的二人一路上小問題不斷,直到遠遠走在前方的雁夙禹大喊一聲:“羽千夜,小皇叔,我們找到一家民居!你們快些過來!”
羽千夜遠遠瞧見那間破舊不堪的民居,在四周幾番觀望之後,跟著雁夙禹的腳步竄進了民居。至於雁夙零則站在民居外,瞧著裡面的人影圍著躺在簡陋草堆裡的楊白忙碌不停。
“好了,楊白沒發燒就好了,接下來只要好生調養,臉上的曬傷還是可以完全恢復的,不過,這也多虧了羽千夜你在火島弄到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雁夙禹將磨好的藥汁塗抹在楊白受傷的臉頰之後,朝著羽千夜慶幸一笑。
“這些古怪的東西也不全是本尊弄的,其中也有你小皇叔的份。”羽千夜見楊白沒事了,拉著雁夙禹抽身走到一旁忙碌其他的事情,任由武朔拿起乾淨的絲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楊白的手腕。
“說起小皇叔,他先前不提起,我倒險些忘記了,小皇叔幼時還有一個名字,就叫’鏡宮零’。”雁夙禹清洗著裝著藥汁的破碗,恍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著:“不過,在我十歲那年,小皇叔再度從鏡大人府邸接回宮中,也漸漸無人知曉這個特殊的名字了。”
“雁夙零幼時真叫……鏡宮零?”羽千夜的手微微一抖,頭微微朝著門外望去,剛好瞧見雁夙零孤零零站立門外的背影,她隱隱低喃出聲:“這個世界還當真巧合頗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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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同一時間,兩個模糊的身影帶著強大的霸氣從肆虐風沙中緩緩走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多日的羽千夜與雁雲國賢王雁夙零。
此時先不論賢王雁夙零是如何有如傳說的一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情英姿,霸氣凜然,只說那失蹤多日未在魔魂島現身的羽千夜,雖然不知身後扛著個什麼重物,欲壓彎了她嬌小的身子,但是她仍舊將身子站立挺拔,行走如風。
待雁夙零繼續為她開路,讓她毫無負擔的走到刑場範圍,看到那六口在毒陽的炙烤下燃燒得更烈的油鍋,在油鍋的正上方,是有整整兩日未見的同伴們。未曾想到,才兩日未見的同伴們竟然在魔魂島上深受著如此殘酷的酷刑煎熬。
羽千夜在離刑場百米的地方停下腳步,黑色眼眸中怒火中燒:“楊白、雁夙禹、宋豹、宋源、還有武朔,禿鳩海賊團如何能這麼對待你們,他們簡直是在找死!”
身側的雁夙零明顯感受到羽千夜內心的怒火,在他們從被掀起的風沙中走出的同時,絞殺掉這一批負責嚴密看守的海賊們,掌中再度貫注虛無之氣,熒綠色火焰點綴指尖,抬手間,熒綠光芒將六口燃得滾燙的油鍋被掀翻斷裂的同時,也砍斷了吊掛著五人的黑玄鐵鎖鏈。
羽千夜單手扛著巨大的包袱行走如風,當空解開同伴們被封禁的經脈,讓同伴們在最後一刻快速閃身,避開了被滾燙油鍋覆蓋的炙熱沙灘。
羽千夜見著武朔在危急關頭將早已昏迷的楊白救出,心下也鬆了一口氣,筆直站立,緊盯著坐在審判位置的陳齊,在陳齊不遠處是穿著雁雲國赤雁軍營軍裝的方木卓、以及兩名穿著同樣軍裝的勤務兵。
她對坐在太師椅上呼呼大睡的方木卓並不熟悉,卻十分熟悉此人身後的兩個勤務兵。因為他們在兩天前還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