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他抬手示意石當迎戰七階魔獸。
石當匆匆頷首,虛無之氣灌注全身,使得渾身肌肉膨脹,當他與七階魔獸對戰之時,整個身形如同猛虎一般,龐大魁梧。他每走一步都將引起多番震盪,猛獸頓逃。
這時,在千名鬼營士兵中開始有人唏噓:
“這七階魔獸看著並不強大,讓副指揮使上前迎戰,是否太大材小用了。”
“或許我們指揮使希望速戰速決吧,只要將這羽千夜押回軍營,我們鬼營就立下大功了。”
“萬一羽千夜落敗,我們真能抓了雁夙禹他可是當今太子殿下。”
“繼續等吧,這都是我們指揮使的事情,無需擔心。”
窸窸窣窣中。七階魔獸毫不在意地搖晃著腦袋,噴了幾股鼻息,好似在挑釁著石當。
這石當也就一頭腦簡單的莽夫,一時震怒,飛奔之餘高空躍起,雙拳狠狠砸下,正當他得意之時,卻見七階魔獸紋絲未動,一雙獸眼狠狠逼視著自己。
石當心中一嚇,腦中閃爍出一副悲慘的畫面唯一的親人被活活打死的慘狀,他的拳頭偏過七階魔獸,狠狠砸在泥地上,整個人愣在當場。
眾人不解此為何意。直到梁平大喝一聲:“石當,還不快除了這七階魔獸”
“為什麼心很痛”石當一張淚流滿面的臉望向梁平,低喃出聲,僅一瞬間,他怒目再睜:“不對,這是幻術這七階魔獸竟然懂得幻術”
石當的虛無之氣燃得更甚,使得整個身子再度膨脹幾分,雖然離獸形狀態還差了幾分,在赤雁軍營也是少有。
就在他繼續對陣七階魔獸之時,梁平示意士兵活捉以雁夙禹為首的兄弟們,並將他們冠以“叛徒羽千夜之流”
“一直覺得這石當已經很厲害,沒想到他的真實竟然是獸形,看來我們這次得務必小心了。”雁夙禹快速來到羽千夜身側,道。
“這梁平果然心思遠慮,找來這樣的莽夫當手下,羽千夜,那七階魔獸能夠搞定這人嗎”武朔也撲了過來,問道。
“嗯不知道。”雖然在火島開始就與七階魔獸對峙過,真正以實力相拼還從沒有過,就算她多次懷疑七階魔獸的與眾不同,卻從未深究。
此刻,羽千夜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七階魔獸的身上,使得七階魔獸與石當糾纏對陣之時,一陣汗毛豎立,“嗷嗚”幾聲,更加猛烈地撕咬上石當。
在梁平看來,羽千夜因為魂階暫時消失,才有雁夙禹與武朔保護身前,但是他無法正面與雁夙禹衝突,至於那武朔,不過是武家庶子,死活不論。但是,這千名士兵雖然在活捉了一些人之後,始終無法突破雁夙禹與武朔的防線。
“雁夙禹,你是我雁雲國當今太子殿下,如何能與這叛徒羽千夜同流合汙”梁平大呼。
“羽千夜乃我赤雁軍營中人,你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給她冠上叛徒罪名,真是有眼無珠。”雁夙禹嗤之以鼻。
“這麼說來,你是必保羽千夜了”梁平見雁夙禹果斷拒絕,一番惋惜,道:“士兵們,突破防守,活捉了羽千夜受審 ”
就算是自己人被打傷、被捉,他們都無法殺死這千名鬼營士兵,就算連連敗退,始終保護著羽千夜。
他們所剩無幾的不到十人,全部退到密林內,接連又被這群士兵團團包圍。他們大汗淋淋,氣都不敢喘一下。
“對了,這魂丹壓制魂階的效力是多久”羽千夜突然說道。
“看剛才那魂丹的品質,應該是一個時辰。”雁夙禹道。
“現在應該才過去一刻鐘不到。”羽千夜嘴角一勾。
“沒事,我們幫你逃跑,大不了就是軍法處置,有我在,這梁平殺不了我們的人。”雁夙禹以為羽千夜在擔心,安慰道。
就在這時,梁平再次發下通牒:“雁夙禹,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除了是赤雁軍營的將士,更是我們的太子殿下,我雁雲國未來的希望,你確定要與賢王一樣,背叛天皇,背叛我雁雲國”
“呵,雁夙禹,這應該是最後通牒吧。”
“最後通牒又如何,既然小皇叔都不遺餘力地保你,我更不能退縮”雁夙禹悶哼一聲,轉頭對梁平道:“梁平,你平日裡何時當本太子是當今太子殿下,如今這番話更無可信,而且這羽千夜,不論我是誰,都護定了”
他這番話激怒了這幫血性兄弟,待他們見著被俘一旁拳打腳踢地兄弟們,個個義憤填膺,企圖殺出一條血路去救那幫被俘的兄弟。
直到梁平下令,欲要斬殺一人。忽然只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