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同時大聲嘲笑起來:
“哈哈哈……那是什麼?你的刀在流口水嗎?!”
“刀根本什麼變化也沒有,這個始解不過是廢物吧?”
“無能始解!”
而我聽到了菊一文字則宗說話,它低語:
“就站在這裡揮刀吧,總司。你會看到它的力量的。”
“呵呵,是嗎?”
於是我向著地上站在街道上、踩在房頂上、蹲在別人家院子裡,漸成包圍之勢的好幾頭虛橫向揮出,刀刃上的鮮血呈半弧形潑濺了出去,3頭虛躲閃不及,被血的刀刃斬了個正著,血之刃風銳之極,不但透過了巨型虛較之普通虛堅硬許多的外皮,還進一步切了進去,直到將虛整個貫穿,血之刃最後穿越而出,飛向了斜上方的天空。地下這3頭虛頓時化成碎片。血刃繼續前行,還傷到了一隻躲閃不及虛的手臂。
所有還活著的虛頓時沒有了聲音,起初讓他們輕蔑的、看似無能、毫無威脅的始解,威力卻不容小覷。天空上最初那隻巨型虛怪叫著:
“一起上,殺了他!”
我運用起自己那不怎麼樣的、半吊子瞬步,在進攻的虛群中穿梭,不緊不慢的往遠處逃跑。暗自感嘆道:
“謝謝你哦!菊一文字。這個始解實在是再適合我也不過的呢!”
然後,忽然回頭,給了追得最快的虛一記虛空殺。成功收拾掉它以後繼續逃跑。這個手段也是當年在戰爭中千錘百煉出來,專門以少敵多的。殺到仍然只剩下最開始的虛,體力耗盡的我,已沒可能繼續使用瞬步了。哪怕是剛才那種半吊子瞬步也不行。
我一面辛苦的喘氣,一面笑道:
“怎麼樣,你的同伴都被幹掉了呢。算來你應該還能再招喚一次吧?要不要趕緊喊救命?”
“不要說大話,死神!”
氣壞了的它,無心再那樣好整以暇的奚落對手,氣極敗壞的說:
“我現在就殺了你這隻累得半死的狗!”
故技重施,它再次使用了自己的“子彈雨”攻擊。由於怕了我範圍廣泛的攻擊,它甚至不敢稍微接近我的身體,希望能靠遠端攻擊把我的體力耗盡。然而我知道不能退,一旦開始逃跑,敵人就會掌握主動權。不過,我的機會也在這個危機之中,同武術一樣:剛不可久。它攻擊停歇的那一刻終究會到來,如果它暫停了,那個空隙時應該就是它毫無防備的時刻!我把靈力注入斬魄刀裡面,苦苦抵擋著猶如永無止境般無休止的狂攻。
然後……那一刻到來了。
只是我知道,這個狡猾的傢伙說不定又會突然消失而逃跑。所以,我唯有攻其不備!方法是有的,我在預料它進攻即將暫停的一剎那放棄了防守,拼著身受子彈的襲擊,飛快的向著天空刺突!血液化為利劍,瞬間貫穿了虛的小腹。可惜!如果我不是因為中彈失了準頭,定能貫穿那怪物的頭顱。
我和虛同時受了不輕的傷。不過虛和死神不同,有些虛就算斷手斷腳,也可以自行長回來的。傷口也不會流血。然而它重傷之下竟然掉了下來。我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舉起了刀在下面等它。等到它落得再近些,對著它龐大的身軀,就算閉眼也可以砍得中吧?虛賊嘻嘻的笑道:
“死神,你是否忘記了我的特技?”
說話間頓時消失,空氣中唯有它狂妄的聲音還在迴響:
“我要你後悔,死神!你就心懷感激的收下我的最後一次招喚吧!”
“哼哼……”
“確實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
我的目光非常自信的鎖定了一個方向,不出意外的聽到了它驚恐萬分的聲音:那是一隻很小的、甚至比最常見的菜粉蝶還要細小的一隻半透明蝴蝶。顫顫悠悠的飛翔在亂草叢之間。那隻虛擁有的、最最特殊的特異功能:變成超小型的毫無靈壓的蝴蝶。任誰在與好幾層樓高的傢伙戰鬥時,會注意到這麼個小東西?可以說在一個何時也能冷靜頭腦、分析敵人的死神面前,這麼近距離內使用這個能力,是它命中該絕!
“吶,小蝴蝶。你知不知道我最擅長什麼?”
白光一閃,小蝴蝶無聲無息被平均分成2片,花瓣一樣飄飄悠悠落了下來。並且在沾到地面以前消失了……
“就是像這樣,把可愛的蝴蝶分為兩半哦!”
輕鬆的扛起斬魄刀,我嘻嘻笑著說道。
我,勝利了!可是……
變故在我甚至來不及品嚐勝利果實的時候發生,天空撕裂、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