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便宜我。”我天真無賴地笑著。笑得隨風的臉氣得通紅。
看著隨風憤怒地樣子,我心底的邪惡膨脹起來,打算騷擾騷擾他。就在我準備上下其手地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詭異的鳴響:“轟隆隆……”我立刻緊張起來,緊繃著身體,聚精會神地嗅著空氣。
隨風狠狠打掉我扣住他下巴的手,就大聲說道:“不就訛你五千兩,犯得著記恨那麼久嗎?而且。青菸那裡你也拿回了不少,我又幫你做了不少事情,你有沒有想過。我作為一名堂堂的國主候選人,居然對你言聽計從。你這五千兩早就賺回來了!”
隨風一臉的鬱悶。開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喃喃自語:“我那時腦子一定敲壞了。居然聽命於你,真是太丟人了!以後你不許再提起,否則我滅你地口!”
隨風繼續在那邊唧唧歪歪,而我的心卻開始收緊,我聞到了,聞到雷雨的味道,隨風的聲音漸漸變得縹緲,隱隱的,遠方傳來滾滾的雷聲。
我慌了,心跳開始加速,怦怦怦跳地喘不上氣,眼前漸漸發黑,一片血影在眼前化開,濃重的血腥味將我重重包裹,那熟悉的血腥味,那夾雜著泥土味的血腥味。
“啊”一聲淒厲地慘叫猶如利器劃破玻璃般滑過我的雙耳,引起我一陣顫慄。我驚慌地奪門而逃,身後傳來隨風的叫嚷:“喂!你去哪兒”
去哪兒?我是要去哪兒?對,小樹屋,我躲避地,唯一讓我覺得安全和溫馨的小樹屋,那裡是我地地盤,那裡是我地秘密,沒人知道那裡,那個陽光下閃現著暖光的樹屋。
自從那個夜晚之後,我開始懼怕閃電和雷鳴,它們每每讓我想起那個血腥地夜晚,撕裂,剖開,內臟,森森的白骨。
血液融入泥土裡,雨水將它們化開,濃濃的血腥味裡,帶著泥土的澀味。
慘叫,尖利的慘叫,迴盪在腦間,隱隱的,有模糊的身影在我身邊飄蕩,是他們,他們來索命了!
渾身開始顫抖,酒,我需要酒,只要喝醉,就可以度過雷雨的夜晚,忘卻所有的恐懼。“轟隆隆。”一陣沉悶的呻吟從我頭頂掠過,我抱緊繩梯,用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