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真情吧,應該不會,凡是男人都不會考慮一個睡過許多男人的女人,更不會委曲求全去做什麼妃子,和一幫男人爭風吃醋,如果這樣,他們寧可選擇死。
我撩開帳幔,看著外面笑彎了腰的四衛,問道:“如果是你們,你們會嫁給一個女人做男妃嗎?”
四人瞬即止住了笑容,一張張骷髏臉從斗篷下顯現,然後很明確地搖了搖頭,可是卻道:“但我們願意守護她。”
“原來如此,就是無法接受肉體關係,不過這樣,豈不是和忠誠難以分辨?你們那麼衷心於北冥,他不帶著你們,你們還會生氣,難道你們真的喜歡他?”
“啪啪啪啪!”四衛手中的劍,同時掉落地面。
他們有點窘迫地撿起佩劍,然後紛紛站回原來的位置,整理著著裝。
已經習慣他們的大驚小怪,我繼續問道:“我一直奇怪為何北冥當初認定我是隱世,鍥而不捨呢?”
“是因為雲姑娘的畫。”
“畫?”
“您畫出了主子的志向。”
“原來如此……”
“主子將畫一直藏著,用來勉勵自己。”
“是嗎……”
一切的一切,原來是因為那副畫,那副彷彿帶著預言的畫……
第三卷 唯有一縷黯鄉魂 第三十一章 薩達的禮物
一大早朗撅關前就塵土飛揚,重重的馬蹄聲和車咕嚕的聲音,震地大地顫動。
朗撅關的老百姓都疑惑地從門縫裡,矮牆裡探出腦袋,暗想這是怎麼了?昨天來了一批奇怪的人,今天又來一批奇怪的人。
只見街上浩浩蕩蕩地開進四輛馬車,其中一輛上,還拽拽地坐著一個少年。少年黑色的長髮高高束起,懷裡抱著的劍在陽光下燦燦生輝。
小土城的百姓哪見過這樣俊美的少年,就連躲在最深處的女人,都紛紛跑上了大街。老百姓就是如此,一有熱鬧,就會忘記身邊的危機。
根據玲瓏的探報,北冥他們入住東廂,整個小土城也只有將軍府能住下這麼多人。
我並沒跟著薩達去迎接隨風,早上楊委來找我的時候,門口的赤炎就告訴他我還在睡覺,其實我只是不想跟北冥他們那麼早就打照面,所有的事情都由紫電負責監視,並隨時向我彙報。
北冥他們初到,薩達一方面接待著他們,一方面按照我們的計劃,安排一個美人前來見我,接受我的安排。
任何事都有著必然和偶然,他們找人是必然,挑中茱顏就是偶然。
我用紗巾蒙著臉,穿著白色的斗篷。看著茱顏在玲瓏的帶領下進入房間,房門大開著,這是我和北冥的人第一次接觸。自會有薩達地人留意。
所以我沒關房門,就讓它那樣敞開著。而我坐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面帶紗巾,不然茱顏在見到我的那一剎那,會露出馬腳。
“小女子茱顏拜見水公主。”茱顏今日身穿錦袍,略施脂粉。盤雲地髮髻上,是珠釵和步搖,打扮地隆重卻步累贅。
茱顏本就天生麗質,此番再一悉心打扮,越發地沉魚落雁。
聽紫電說,那幫男人在看到茱顏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哪裡還去看隨風那男子,如果這樣。那是不是意味著隨風今晚就會很安全?
“恩。”我輕聲應著,“抬起頭來。”
茱顏身體怔了一下,緩緩抬起她地臉。滿臉疑惑地看著我,我笑道:“你可知薩達叫你前來的目的?”
茱顏的臉上漸漸漾出喜色。然後俯首道:“聽從公主安排。排練一支晚宴上的舞蹈。”
“恩,你跟我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讓茱顏慢慢發覺我是誰,就不會在神色上有較大地浮動,然後我摘掉面巾,走出房間,站在院子裡,乾脆讓對方瞧個真切。
茱顏垂眸緊緊跟著我,我站在院子的中央:“你記好這個曲子,我只唱一遍,然後你根據我交代的跳舞,明白了嗎?”
“茱顏明白。”她依舊垂首而立,包括我在哼唱《酒神曲》的時候,她也只是用手打拍暗自記下,她謙卑的神情,謹慎的動作,都自然地表現出她在一個公主面前的卑微,薩達的人也就看不出任何破綻。考慮到美人們一路奔波,薩達將美人宴安排在第二天,讓美人們好好休息,也給了她們兩天時間,來排練我的酒神舞。
在茱顏排練酒神舞地同時,我就帶著玲瓏上街採辦舞衣和糖果,回來後就開始做能卡在指甲裡的毒藥粒。
在製作藥粒上,我充分發揮了小時候勞動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