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先前也不會總是被分散注意力。但雖然疼,一切卻都還能忍受。
沒有人的時候她可以把傷處露出來自行呵護,一旦有人在,她反倒不習慣把這些暴露在人前了。
燕棠給她上完藥,又掏出帕子來將她手掌包住,放下去。
望著始終無所謂的她,他忍不住道:“戚繚繚”
戚繚繚抬頭。
他垂眸看著她格外輕緩的動作,又淡淡道:“姑娘家喊聲疼,撒撒嬌,也沒什麼關係。不用強忍著。”
他在場邊看得清楚,那劉姑娘拳拳如流星,招招擊向她要害。
那姑娘擅使力,一旦讓她沾點邊,對她來說也是不小的傷害。
她與戚子昂他們雖然配合得好,時間也沒有拖太久,但她那點功夫,終究還是做不到片葉不沾身吧?
他佩服她的臨危不亂,但也心疼她這麼死扛。
只要她說一句,有的是人替她出頭吧?
戚繚繚揉著手掌的手緩下,半晌,笑笑地掠了掠頭髮。
喊疼這種事,她都不記得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
至於撒嬌,她都不知道還會不會這玩意兒。
這兩個詞擱她身上多不合適,她覺得她就是應該頂著副銅牆鐵壁般的身軀走到入土那刻的。
“王爺說笑了。”她不正經地看向他:“與其想看我撒嬌,倒還不如王爺撒個嬌給我看呢!”
她不想跟他說及這些話題,她也不欲被人過多地注意到她不為人知的那個靈魂。
這輩子做個什麼樣的人,除去恩仇之外,她從來沒給自己定過什麼額外的規則。
所以就像跟她能光榮地獲得重生的機會一樣,她或許註定會是個另類。
燕棠站著沒動,望著她在半空揮舞的那隻纏成了“豬蹄”的右掌,逆光下的雙眼黯黯地。
“你假笑的樣子可真醜。”他說道。
戚繚繚笑容漸斂。
他卻忽然抬手,在她頭頂本就凌亂的髮髻上輕輕揉了揉。
他袖口飄出的淡淡暗香,以及頭頂傳來的他的大掌的溫度,令戚繚繚有些怔忡。
“繚繚,找到人了!他正貓在營署裡呢!”
話說到一半處,邢爍的聲音就立時由遠而近地響起來。看到扭轉頭過來的燕棠,他隨即又把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