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犯渾,可都是被人使絆子被坑的時候多。
如今卻走到哪裡打到哪裡,會四處結仇實在是一點都不奇怪。
阿麗塔接著道:“戚家和杜家的恩怨我也知道。作為一個外人,我也不敢從中說什麼是非。
“只不過方才見到姑娘一個金尊玉貴的伯府小姐,明明為著鎮北王著想,卻受到他的冷落,實在替姑娘惋惜。”
杜若筠正在氣頭上,這話聽起來倒也熨貼。
只不過這人來得奇怪,怎麼能不留點心眼兒?便凝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阿麗塔揚唇道:“戚繚繚纏著王爺,才使得王爺看不到杜姑娘你,難道姑娘就甘心眼睜睜看著王爺被她哄得暈頭轉向嗎?
“我聽說王爺這些天下晌在王府麾下的南章營裡練兵,而戚繚繚則在吳國公世子手下的通山營,姑娘何不趁著這機會也去王爺屯營裡學學本事呢?”
杜若筠縱然再提防著她,也沒能禁得住這股誘惑。
她說的有道理!
近來蘇慎慈和戚繚繚都在程淮之那裡——她還是把蘇慎慈排在了一等一的位置的。
戚繚繚只不過是瞎胡鬧,燕棠也壓根不可能會對她產生什麼特別情愫。
之所以他們偶爾會在一起,一方面是燕棠與戚子煜要好,另一方面則是戚繚繚不要臉纏著他,燕棠為了打發她使然。
這個時候她若是能去南章營……
想到這裡,她方才被燕棠打擊過的精氣神瞬時又恢復了一些。
然而再想想,她又皺了眉頭,南章營有中軍都督府裡最為精銳的一支火器子營,燕棠怎麼可能輕易讓她進去?
她道:“你小看我們大殷的軍紀了。”
然而說到底她也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她是將門之後,倘若蠻夷真打到了國門,朝中不管男女將,只要有需要的都得往邊關派。
戚繚繚他們之所以能在通山營裡待著就是如此。
而戚繚繚他們能去通山營,是有程淮之允許的。
燕棠倘若允許,她當然也能大大方方去,可關鍵是憑他先前那樣子,她能做到讓他點頭嗎?
阿麗塔聽到這裡,遂就笑道:“姑娘要是信得過我,我倒可以幫幫姑娘的忙。”
“阿麗塔小姐可真是熱心腸!”
正說著,突然之間應杜若筠的要求而虛掩的房門被砰地推開。
戚繚繚勾著唇角走進來,站在了阿麗塔與杜若筠之間的這方位置上。
她看看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