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那會兒才三歲。
雖還有叔嬸,但都是隻盯著王府這點好處來的,壓根指望不上什麼。
好在皇帝太子都頗為照顧,後來這幾年便栽培起燕棠撐起王府來。
戚繚繚一直都知道他極盼望燕能成才。
她笑道:“王爺言重了,我能有什麼居心?榮望駕馬撞了我,還敢口出狂言,哥兒熱血又仗義,所以被我拉來教訓了一頓,怎麼能說是我帶壞了他?”
他們打的又不是什麼無辜之人,這點他燕棠清楚得很。
“街口牌坊到咱們坊間這條路可沒有什麼人行走,他榮望怎麼會無故駕馬撞到你?
“我看是你自己故意碰瓷,藉故找由子打他洩憤吧!
“哥兒端端正正,你以後少拖他下水!”
燕棠厲聲揭穿她。
戚繚繚背抵著牆而立,聽到末尾就衝他笑了:“王爺,我跟阿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怎麼能無故跟他絕交呢?”
“無故還是有故,那是你的事!我只要你以後離哥兒遠點。”燕棠瞪著她。
他對這惡魔簡直已忍無可忍!
她往日便是個鬼見愁,近日行為越發乖張,有哪家的小姐像她一樣拉幫結派掄起棍子來就打人的?
他自是管不了她,但她也莫要來禍害燕!
他寒臉收回目光,走向衚衕。
戚繚繚揚唇,環胸望著他背影:“那很可惜,只要燕不跟我親口說絕交,他這個朋友我還交定了!”
說著她走過去,站在已經停步的他面前:“哥兒都十三歲了,要是你父親還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被寵得野成什麼樣子。
“一個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無愧天地祖宗,就是性格張揚跋扈些又怎麼了?
“哥兒跟我在一起玩不是一天兩天,要歪早就歪了。
“王爺管得這麼寬,該不會將來他娶了媳婦,你還得跑去管他們生兒子?”
燕棠臉色已變得比鍋底還要難看:“戚繚繚!”
“要不,你叫我繚繚我就答應你?”
戚繚繚笑著聳肩:“王爺老是這麼連名帶姓地叫我,聽著怪生份的。以咱們倆的關係”
“我跟你沒關係!”燕棠臉上能擰出水來!
“怎麼沒關係?”戚繚繚又笑著道,“畢竟還有合夥棒打杜若蘭的‘同袍’之誼啊!”
燕棠深呼吸:“你就不怕我把你幹的這些事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