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半年就那麼憋不住?!他早晚跟他沒完!
……
戚繚繚直到門外傳來黎容叩門才把門開啟。
“不會是回去搬兵抄傢伙了吧?這可是哥兒的房子!”
黎容閒閒道:“得虧是哥兒的房子。”
戚繚繚笑了下,抓了兩顆他端著的盤子裡幾顆紅棗啃起來。
小樣兒!那傢伙單兵獨馬,是不可能鬥得過他們夫妻同心的!
正吃著,戚子湛又過來了,神色不定地望著她:“大哥來過了嗎?我怎麼覺得他怪怪的?”
戚繚繚正不知道戚子煜究竟怎麼知道這事兒的,聽出味兒便問:“他先前回去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拿著當初在清水營的時候鈴蘭寫給我的你要忌口的單子看了看,然後就去拿牌子請太醫了!”
當初在清水營時戚子湛沒少做東西給她吃,鈴蘭知道她懷孕後自然得告訴她哪些東西不能碰。
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裡出了岔子!
不過多說也沒用了。
她道:“把那單子撕了吧,你近來不是落下許多功課嗎?不用忙活我了,且忙你的。”
滿心以為戚子煜回去之後就會有風波,戚繚繚甚至都準備好了怎麼跟沈氏說。
誰知這一日直到夜裡,乃至是翌日都沒有新的動靜傳來,燕棠沉思過後,便越發認定他兒子(或女兒)的最大威脅還是來自於他大表哥。
至於兄嫂,反倒不太可能像他那麼喪心病狂。但敵人這麼沉得住氣,也太讓人不放心了。
等這日魏真又來回過話後,他便讓戚繚繚去請藍明仙過府說話。
她笑道:“找她幹什麼?”
“你大嫂請了媒人去跟藍家議婚了。子煜這小子連日沒動靜,我猜不著他憋著什麼壞水,就琢磨著只有藍姑娘能治得了他。”燕棠老謀深算地說。
戚繚繚道:“費那麼大勁幹嘛?其實想來想去,至多不過揍一頓,揍完就沒事兒了。”
“話不能這麼說,我要是讓他給揍了,說出去多不好聽?”
“那你就現如今讓人把落子湯熬過來,我喝了也就完了,神不知鬼不覺,再沒人知道我懷孕。”
燕棠睃了她一眼,沒吭聲。
她問:“那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回頭捱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