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八成平日不太會刁難人。
此外護院不是奴才,是僱傭關係,關鍵是她的差事聽起來還只需要呆在孫太監的夫人跟前就好,這麼好的差事簡直跟天賜一般差不多了,沒想到這節骨眼上讓他給攪和了!
蕭珩沒那麼多同情心可給予,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孫彭請他掌眼,他掌完了,也沒那心情再跟她嗦。
聽完她的控訴,也只是氣定神閒蹺著二郎腿而已:“這話你得跟孫公公說,跟我說沒用。要僱你的人是她,得他信你!”
顧小霜氣噎。
孫彭打量了他們一會兒,說道:“顧姑娘請先回吧。”
回就回,她也不耐煩再呆下去。
“打擾了。”她強忍著氣憤施禮告辭。
孫彭看著她出去,然後看回蕭珩:“功夫倒是不錯。王爺方才沒開玩笑?”
蕭珩笑笑:“我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嗎?”
孫彭也笑了下,說回正題:“回京這麼久了,也沒見過王爺幾面,今日怎肯撥冗光臨?”
蕭珩晃動著杯裡茶湯,怡然道:“燕元帥雖然還沒有正式受命認祖歸宗,但想必公公對他的身世也有所瞭解了。
“由於這件事裡我母妃和父皇都有份參與,有件小事我還想問問公公,希望公公坦白告訴我。”
孫彭笑容未減:“王爺想知道什麼?”
“我母妃跟我父皇究竟情份如何?”蕭珩望著那片空蕩蕩的花地,說道。
也許他是有些死心眼,皇帝在西北提到沈妃主動請求去圍場時他是抗拒的。
就算他說的燕棠的身世都是事實,可是他仍然固執地認為皇帝並不愛沈妃,他甚至在想,也許他只不過是故意這麼說來掩飾自己。
當然,這跟他最初的怨氣已然無關,但是終究還是忍不住想知道,看他那個爹究竟有沒有說謊。
“很好。”孫彭沒做多想,直言道:“皇上至今還在用的梳頭的骨梳,便是昔年娘娘的遺物。但皇上終究是一國之君,昔年娘娘嫁給他的時候,他也已經是王世子。
“後來做了太子,牽扯就更多了。再說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