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個路線。打下烏剌王庭,賀楚和孟恩也就等於是窮寇了。
“因為他們必定會把大批兵力用來防守王庭。再說了,不是你說八月間哲裡會有瘟疫麼?”
戚繚繚好意外:“你聽進去了?”
燕棠輕睨了一眼她的方向:“你說的什麼話我沒聽過?”
當初讓他好好調教燕他就好好調教燕,讓他爭取掛帥他就爭取掛帥,她難道不知道?
戚繚繚呵呵笑起來。
“你說話歸說話,手能別比劃麼?怪嚇人的。”他忍不住說道。
戚繚繚頓了下,只得先把他鬍子全收拾完再說。
如今她要辦的事沒有進展,恐怕也只有去到哲裡才有可能獲得突破了。
哲裡離王庭近,至少打聽起王庭內部的情況來要比別處方便。
“今晚別等我了,我要去趟察罕,徐坤和幾位將軍在那裡鎮守,到時發兵哲裡,得經過察罕,須得讓他們配合戰術。”
他起身摸著光溜溜的下巴,拿起鏡子來看了看。
果不其然,左頜下果然落了指甲大一點小小的刮痕。
不過已經算很好了,比起上次讓她給留了五六道,翌日程淮之一見他就問他是不是摔進刺叢下巴先著的地來,要好很多了。
“晚上不回來,就不要穿那麼騷的衣裳了,冷不丁再碰上個阿麗塔阿烏塔什麼的,搞不好就被吃了。”
戚繚繚說。
燕棠放下鏡子睨她:“你還有剩的給別人吃?”
戚繚繚笑嘻嘻。
兩個人胡鬧了一會兒,燕棠就套上盔甲出去了。
戚繚繚正收拾工具,邢小薇又進來了。
“大晚上的王爺去哪兒?”邢小薇進門便坐在她的軟椅上。
“去察罕。”戚繚繚邊忙邊把事情跟她說了。
說到徐坤的時候,她忽然又扭頭:“對了,徐坤跟夫人最近怎樣了?你看你都吃了我多少肉乾鮮果的了!”
邢小薇吃了口肉乾,還真就琢磨著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對勁。
“這些日子我感覺她神情有些恍惚,時常心不在焉地,沒有笑容。
“而且之前我發現她對於朝中的老將們比較關注,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