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精騎在嚴陣已待,知道是找對地方了!
燕棠停下來,審視了一番地形,說道:“他們人不多,我們足可對抗,但要仔細他們還陷阱!燕上前叫陣!把他們頭兒引出來!”
燕打馬上前,在弓駑手掩護下開始叫罵。
過了半晌,接著便就有人走出來,快馬前往在陣營地另一的草原疾馳。
“帶人上去跟著!”燕棠跟丘陵發話,隨後見敵軍只守不攻,心下便起了疑惑,等燕再罵了會兒,便就揚起長戟來:“進攻!”
一時間呼聲震天,兩軍迅速交戰在一處!
丘陵追了一段回來:“王爺!方才那人去的是赫古營地方向!”
戚子煜聞言道:“難道真是赫古?!”
“如果是赫古,那為什麼他要多此一舉繞到此處?完全可以直接跟咱們下戰書!”蕭珩邊打邊說。
燕棠問丘陵:“還發現什麼情況?!”
“屬下追到半途,發現一兩百匹戰馬,但人不知去向!”丘陵抹汗道。
燕棠收了長戟,說道:“戚子煜蕭珩聽令!你們速速回去調集人馬按原計劃出發攻打察罕,這夥人必定不是與赫古的同一夥的,既如此,我們就把這鍋水給攪渾它!”
戚子煜提氣想說什麼,蕭珩看了眼他,說道:“既是要配合行動,那我回去就成了!子煜留下來,省得你到時候被縛手縛腳!”
這次燕棠並沒有再堅持,略想之後就點了頭,說道:“記得按照你我約定的時間發兵!我們這邊會配合行動,如此即便不見得能十拿九穩,至少情況不會變得更壞!”
“知道了!”
蕭珩掉轉馬頭,帶著侍衛疾馳回了原路!
燕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子煜留下來應付這裡,你和小薇隨我過去看看!”
燕棠說完,也由丘陵帶路,疾馳而去。
……
山頂上,戚繚繚藏身於草垛石堆之後,在月光下直視著安達。
“孟恩有什麼軟肋?”
安達五官猙獰:“你怎麼不直接問我可汗身邊有多少親兵!”
戚繚繚不以為意,知道這些事情他寧死也不會說,於是轉而問他道:“那就說說賀楚吧。當年他父親蘇赫的寵姬失蹤之後,他為什麼早幾年還在查詢她?”
這個問題顯然令安達感覺能接受了些。但他仍舊目色凜然:“那是個不祥的女人,你打聽她做什麼!”
戚繚繚也不開口,只拿著短匕在手裡把玩,那寒光在慘淡月色下有著讓人心悸的冷意。
安達深呼吸兩口,說道:“我沒見過那女人,不過聽說她是個妖孽!
“她不光是迷惑了蘇赫,還迷惑著胡章,並掀起了他們之間的戰爭,給烏剌帶來災難。
“聽說她失蹤是被人下手故意為之的,王庭多年以來都不許提及這個人!”
“她是個漢人,怎麼會去到烏剌的?而且你還沒有回答我,賀楚為什麼要查詢她?”
“是被擄去的。”安達緩了口氣,說道:“具體我不清楚。至於可汗為什麼找她,這個我並沒有聽說過。可汗跟她年紀相差了很多,我也沒聽說過他們之前有什麼瓜葛,他沒理由這麼做。”
戚繚繚雙眉擰起來。
她扭頭看向黃雋,黃雋正好也扭頭看過來,似是明白她意思,說道:“我問過好幾個人,確實說賀楚多年前曾派人尋找過。”
戚繚繚又收回目光看向安達。
安達道:“我真沒有聽說過!她在烏剌王庭的十來年,基本上就是住在深宮裡,而且蘇赫對她看得十分之緊,因為當時老可汗身邊的妃子都很嫉妒。
“如今烏剌王庭裡有著許多漢人教席,其實也是當初她在的時候蘇赫請過來的。
“不過聽說她失蹤之後,她身邊的扈從也全部都跟著失蹤了,有幾個還是一直跟著她的中原人,這就是所有人認為她是被蓄意殺害的原因,而當時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賀楚的母親,上一任王后。”
“扈從?”戚繚繚眯了眼。
“她身邊有好些扈從,有男有女,當時被擄進宮後,她這些扈從是沒跟著進來的,後來蘇赫看她不吃不喝才把他們接了進來。這些人也都呆在她的宮裡,平日很少出來。”
戚繚繚在得知她是個漢人之後,再次為之感到意外。
一個被劫進烏剌王室的漢人女子,在進王庭之前她還有好幾個扈從,這絕不會是一般人。
難道會是什麼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