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麼幾分不對勁。
秦菁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本宮不僅拿了秋榮和葛掌櫃,手裡還有你最近這段時間抓藥用的方子,你躲是躲不過去的。”
說話間,秦菁便對靈歌使了個眼色。
靈歌一個箭步閃身過去,不由分手,以膝蓋頂下廣泰公主的腿彎,同時一手拿住她的手腕往大夫擺在桌上的診脈帶上一擱。
廣泰公主倒是沒掙扎,她是個識趣的,明知道掙扎也沒用,何必讓自己眾目睽睽之下弄的那麼難看?
那大夫也是聰明人,在屋子裡待到這會兒已經看的一清二楚,這裡現在是秦菁在橫著走的,是以也不猶豫,接過靈歌遞過去是絲帕蓋在廣泰公主腕上認真的把起脈來。
眾人或是狐疑或是緊張的看著,只有廣泰公主閉上眼,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半晌,那大夫臉上神色越來越是凝重的收了手,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產生道,“這位夫人剛剛小產,正是身弱體虛的時候,又浸了冷水,受了寒氣,得是要好好調理的,否則很容易留下病根。”
他不是沒有聽清楚廣泰公主的身份,而是廣泰公主一個未嫁之身,患了這種病症,宣揚出去,皇家為了遮醜,他這個大夫也是要人頭落地的。
“小——小產?”紀良妃倒抽一口涼氣,隨即大怒道,“怎麼會?你會不會診錯了?”
“小的行醫二十餘年,這種病症是不會斷錯的。”那大夫戰戰兢兢的跪著。
一屋子的人都噤了聲,誰都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女人們都沉默著心裡飛快的計較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楚奕這時候才漠然轉身看過來,像是惋惜的嘆了口氣,慢慢道,“那人是誰?”
是誰?不過就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的常海林麼?
這些都是他去查出來的,現在這般問出來,倒真是把個為人兄長的語重心長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蔣氏看看廣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