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大局無甚妨礙,殿下何必耿耿於懷來尋朕的晦氣呢?”
一開始秦菁一直以為借婗靖之手來做這件事的極有可能是秦霄母子,只是反被婗靖利用了而已,但是後面這些天不管是梁太后還是景帝都對此再無追究又讓她動搖了原先的判斷,覺得事情可能並不那麼簡單,只是梁太后那邊絕口不提,她也不能貿然開口去問景帝,於是便只能把突破口對上了晏英這個“外人”。
晏英見她不言不語又是一副不甚信服的模樣,忍不住的心裡發燥,就丟了那花枝急切道:“朕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個看熱鬧的局外人,何況此事已成定局,我也實在犯不著替誰遮掩什麼不是嗎?你若再是不信,我也著實是沒有別的法子了。”說話間就差捶胸頓足指天發誓了。
秦菁見他面上一片急躁出來的暈紅色就輕笑出聲,片刻後重又莊重了神色告罪道:“怪只怪本宮的好奇心是重了些,陛下既然不知那也便算了,方才言語之間若有什麼衝撞了陛下的地方,望閻王陛下海涵,莫要與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
晏英見她態度轉換如此之快反而有些瞠目結舌,正在試著將思緒強行聚攏起來,遠處他的近侍德喜已經抹著額上汗珠小跑過來,利落的給二人見禮道:“奴才參見皇上,給公主殿下請安!”言罷又急急地轉向晏英道:“皇上,前頭那邊大秦的皇帝陛下提前到了,你看是不是——”
德喜的話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然後咕嚕嚕的轉著眼珠子去看晏英。
晏英臉上之前的那一點尷尬之色早就一掃而空,這會兒便是從容有度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