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與司馬共天下的說法,王導是整個王氏宗族的主導者,都是靠他,得皇帝的盛寵,才讓王氏宗族繁榮昌盛的。並且王氏士族勢力之盛,直追皇帝,不然,王敦又怎麼能作亂,險些成功呢?
如今作為王氏中有地位的人王敞到此,定有要事,夔安想到此,他的臉都笑開花了,招待王敞更是積極。
王敞倒也不客氣,顯然他不想在這裡呆得太久,他也怕被人發現啊,直接說了:“將軍一定是想要除掉石嘉吧?其實我們也是痛恨這個石嘉的,他在前段時間來到我大晉,居然是想插手我大晉的內部事務!他算什麼東西啊!初到乍到,無功無勞的,野心倒是不小!”
“什麼!插手大晉的內部事務?”夔安驚訝了,他是知道石嘉來到東晉的,可是說,石嘉能插手東晉的內部事務,他是不相信的,石嘉何德何能啊?居然能插手東晉的事務?豈非表明,石嘉在東晉也有很大的能量。他在東晉有大的能量就是對羯趙不會忠心!
夔安有興趣了,他看著王敞,就是想看看王敞能不能把關鍵的給說出來。
王敞只是一笑,他不能說司馬英並不是石虎親生的,石嘉來了之後還封為駙馬都尉,郡侯呢!這些秘密太少人知道了,一洩露出去,不得了。
要不是王家安排在晉成帝身邊的太監孟公公把石嘉得到聖寵,會威脅到王家。尤其是石嘉力主北伐,他在北方也增加自己的勢力。
不管以後怎麼樣,只要石嘉坐大了,那麼王家勢必要日落西山的,而王家的家主王導現在又是多病,看看他的樣子是命不久矣了。
加上孟公公因為胡太守之事,對石嘉是充滿了恨意的,所以他作為王家在皇帝身邊的奸細,他自然要到王家裡不斷地說石嘉的壞話,還說什麼皇帝依仗這之類的話,總之就是把石嘉的威脅無限度地給擴大了。
石嘉和謝奕好,又與桓溫好,接著又與庾亮、庾翼兄弟交好,這樣一來,他的根基就大了,又怎麼能讓王家不害怕呢?這也是王敞此次前來的原因,他們不能讓石嘉繼續坐大,還在萌芽之中就得把石嘉給掐殺掉,不讓石嘉威脅到他們王家。
王敞只是把東晉任命石嘉為河東太守的詔書給拿出來,不止如此,還將石嘉說想在北方以策應東晉的奏摺也拿出來,更將東晉令石嘉立即起兵於聞喜配合乞活軍與段遼一同攪亂羯趙的詔書拿出來了。
還有石嘉所整理好的農業技術給謝奕的小冊子也出現在這裡了!當然謝奕拿回來,東晉也是令人多抄錄了幾份,可這原始的版本就被王敞弄來了,可見王家是有多大的能耐。
夔安看著這些,他搖頭了,說:“你以為這些就能扳倒石嘉?這可不容易啊!要是石嘉現在能起兵就好了!而他不起兵就證明他對晉也是三心二意的!所以你們也得防著石嘉才行啊!此人不簡單啊!有如你們漢人所說的呂布一般!”
王敞笑了,王敞也能看出夔安的用意,無非是挑撥離間,他才不在乎呢!他知道得下一些猛料了。
王敞便說:“石嘉就是因為娶了石虎最為寵愛的女兒,才能受到庇護,也能躲過這麼多的兇險!要是這個憑障並不是憑障而是催命的尖刀呢?嘻嘻!不過這個呢,我還不能說呢!畢竟我不知道我們的合作是否都有誠意,在此之前,有所保留也就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夔安心中一顫,什麼?石英不反而會是催命的尖刀?當然夔安是不知道石英真實的是晉愍帝的遺腹女。所以夔安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是他一直都與王敞注視著,見到王敞這麼信心十足的樣子,肯定是有所憑藉了。
夔安就是這麼一句話:“我能相信你?你所說的是真的?”王敞信心滿滿:“從石嘉來建康就是最大的證實!不是嗎?我能說的是石嘉被封為了河東侯,皇上更是為他蓋了一座河東侯府,雖說他不住,可還是命人打掃著。嘻嘻我知道將軍是聰明人,我們都有同一個敵人,你怎麼會不相信我呢?”
王敞話鋒一轉:“現在你把這些都擺出來給石虎看,當然我也會讓你捉一些人,他們都證明皇上給石嘉在建康城起了一座河東侯府。以石虎多疑的性格,他會不懷疑石嘉?本來他對石嘉就是不信任的,現在再加上這些,石虎會不懷疑?指不定,你只要是再稍加小小的努力,就能讓石嘉人頭落頭了!哈哈!反正對將軍來說是有好處的!”
夔安沉默了,他在思考著王敞的話,他看著王敞,確實,王家害怕石嘉會威脅到他們的權勢,所以就丟擲了王敞出來害石嘉。
夔安不由一笑,說:“好的!成交!那我也得拿出誠意來!我準備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