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教你領教我的厲害!”
“大戰三百回合?”宇文軒氣定神閒地笑了,桃花眼彎得好看地晃人眼,“那恐怕,過幾日流言的本子又要翻新了。那便不是梅開九度,而是大戰三百回合了。”
略一頓,做沉思狀,道,“可惜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體力。”
說罷不待易玲瓏答話,低頭吻了吻握在他手裡的她的,再在她額間輕輕一吻,溫柔道:“睡吧,我的小野貓。”
易玲瓏便酣然入夢。
留下宇文軒望著她熟睡的臉龐嘴角含笑:這丫頭哇……原本以為不過是邊角碎肉一塊,不料吃到嘴裡才現,卻原來是精肥適宜的上好五花肉,況且做法多樣,紅燒也好,清燉也好,酒糟也好,蜜醃也好,總是美味可口,甚對他的脾胃。
“這麼好的一塊五花肉,我怎麼捨得拱手讓給別人呢?”宇文軒望著易玲瓏的睡臉自言自語。
手臂攬過她的腰間,鼻尖蹭上她的鼻尖,嘴巴輕輕對啄,滿足地舔一舔唇,嘆道:“是我的吧,我要了,便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拿走,我不准許。”
“你說是吧,我的小野貓。”
卷二、潛龍出海(完)
八十八、請你好生對她
玲瓏深諳,這防範流言蜚語,就像防範火災一般,決姑息縱容的態度,而是應該採取有力地控制,再控制住之後再瞅個有力的時機將其徹底撲滅。
於是在對宇文軒吹了好幾個晚上的枕頭風之後,皇宮裡的流言便有了漸漸消弭的跡象。
這場流言雖然來勢兇猛,波及甚廣,但是帶來的後果影響卻並不嚴重。
比如對於這場流言,皇室中成陽公主宇文娟知道,但作為成陽公主的母親,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卻並不知道,同樣作為皇室成員的其他幾位宇文兄弟們也不知道。
再比如對於這場流言,外臣中準駙馬蕭逸之知道,但朝堂上那一干老學究卻並不知道,否則以易玲瓏與宇文軒目前的兄妹關係,卻滾了這麼好幾天的床單,早就要鬧得沸沸揚揚不可開交了。
保不齊還會有把轉不過彎子的死腦筋,為了青史留個名,野史留個傳,豔史留個年輕時候的風流韻事,在朝堂上給宇文軒來個以死諫上,請求清君側誅狐媚的,要是再能連帶著撞斷朱漆柱子一根,染汙青石大磚兩塊就圓滿了。
只能說明,宇文軒防範火的能力非同一般,若是不當皇帝,做個什麼護林員消防員什麼的也是綽綽有餘,真是一個全才啊。
然而麻煩的,蕭逸之卻知曉了此事。只是不知道他是透過成陽公主宇文娟的口知曉的是透過成陽公主宇文娟的侍女甲乙丙丁知曉的,總之,蕭逸之蕭將軍知曉了易玲瓏和宇文軒滾床單的這件事。
而且他不僅知道了,還現他知道此事了表現得很張揚,弄得大家都知道了他已經知道了此事。
這易玲瓏感到了一絲由衷的不安和內疚至還有一些尷尬
事情地由來這樣地。
話說這蕭軍自從得了太后地懿旨。即將迎娶成陽公主宇文娟為妻。那便是板上釘釘地準駙馬了。按說本是要避嫌。在婚禮之前再不能和宇文娟相見了。可是皇家不比尋常百姓家。皇家既是天家。他蕭逸之除了即將是皇家地駙馬之外。他還是天家地大將軍。因此他要上朝。他要議事要求見皇上和被皇上召見。這就不可避免地總是會“湊巧”地遇上成陽公主和她地貼身侍女甲乙丙丁。
於是那在皇宮中十分流行地流言便順理成章地流進了蕭將軍地耳朵裡。
那天早上。早朝後地太陽把光輝撒得很均很足。一身官袍做武官打扮地蕭將軍立在前往長德殿地路上東昇地太陽給他俊朗地側影打了足足一圈金色光暈。襯得他愈地玉樹臨風起來了。
面前地成陽公主宇文娟和她地侍女還在捂著嘴巴臉色紅紅地笑地間隙中還時不時地飛眼看他兩眼。蕭逸之卻已聽不清楚她們還在那裡嘰嘰咕咕地說些什麼。
說了聲“微臣還有事要去找皇上商量”。便向公主告了罪請辭。腳步挪動開來時。高大偉岸地身軀竟有些不協調地晃動。驚得公主忙要過來相扶。
可惜不等公主尚在半空的一雙手落了實,他已經再次邁開了腳步向著長德殿的方向而去了。身形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只是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沉重。
當天中午宇文軒在御花園擺宴留蕭逸之吃飯,席間只有君臣二人一向貼身侍候的小三子也沒能留下來。
宇文軒擎了一杯酒,笑著向蕭逸之敬酒道:“逸之久不曾與你共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