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薰終於感受到他固執的性子,但用身體來體會這件事代價未免太過昂貴了吧!
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範怡薰再怎麼不甘願似乎也只有乖乖聽命一途;手指慢慢觸及僅剩衣物的邊緣,咬著牙,她將輕薄短小的衣料褪下至腳踝,移動嬌軀,讓它徹底遠離自己。
範怡薰的身體並不是鐵打的,長久累積的壓力加上習慣性壓抑不去宣洩情緒,已經使她的負荷到達一定的臨界點。
現在白天除了要面對工程進度的壓力,還得提心吊膽地面對滕冰陽興致一來的傳喚,而原本可以獲得充分休息的夜晚也被對她恨意深重的滕冰陽佔據,每晚應付他以折磨她為出發點的需求,範怡薰幾乎已精筋疲力盡。
這些日子以來,她就像兩頭燒的蠟燭一樣,體力急速消耗。
面前這樣一再被壓榨、透支體力的結果,很快地,她的身體就撐不住了,在抵抗力下降的情況下染上流行性感冒。
起初只是喉嚨稍微不適,總覺得老是有痰哽在其中吐不出來,但她並不是很在意,也沒去看醫生,依然夜以繼日地工作;不久,小病拖成大病,重感冒的症狀終於在她身上出現。
忽然發現自己怎麼很難集中精神看著桌上的報表,身體也感覺一陣冷、一陣熱,放下手中的筆,往寬大的椅背躺去,感受著柔軟的觸感同時,她這才發現她需要躺下來好好休息。
微閉上雙眼,她立刻覺得沉重感從身體深處傳出,意識也逐漸模糊,身體則變得無力。
恍惚間,比感冒的症狀更教她討厭的滕冰陽忽然門也沒敲就直接闖進她的辦公室。
範怡薰對他這種行為見怪不怪,反正自從他進駐南華以後,她這個董事長就成為滕董事的秘書,隨時得應付他的召喚不說,辦公室也成了他可以任意進出的地方。
沒有像以往一樣全神戒備,她動也不動地保持躺在椅背上的姿勢。
“範怡薰,這件工程……咦,你怎麼啦?”向來習慣看到她在辦公時精神抖擻、神經緊繃的模樣,突然見到她無精打采地躺在辦公椅上,一手還有氣無力地撫著額頭的景象,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