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劉延的反對執意要帶兵前去阻擊顏良結果吃了敗仗,他以為作為主將的劉延會跟他大鬧不愉快給他穿小鞋就此借題發揮找他的麻煩,不過劉延沒有這麼做不但沒有對他發脾氣還對他給予安慰,這大大出乎了于禁的意料,“家和萬事興”一把手跟二把手之間最重要的是默契和團結,如果內部都出了亂子和矛盾那就是兵家大忌,對此于禁還是心領神會的,這一次他接住了劉延的“擦邊球”,對前番由於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失敗於禁深表歉意。二人很快消除了誤會,遂開始一齊研究下一步的計劃開來
于禁謂劉延道:“顏良武力過人,非你我能抵,前番戰勝士氣大振定會前來進攻白馬,我們兵力有限,要抵住顏良恐怕有些困難!”
“白馬重要隘口且不能輕易丟掉,必須死守才行。我們深溝壁壘以防禦為主,不可與他一爭高低,如此方能牽制住顏良!”劉延接著說道。
于禁聞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二人不謀而合達成了一致,很快忙乎起來,不斷的強化白馬的工事。深溝壁壘以待顏良。
顏良大軍經過修整,很快再次集結起來迫不及待的向白馬方向殺奔而來,兩萬餘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奔白馬而來,由於新勝,顏良大軍計程車氣十分高漲,鬥志更加的旺盛了,來到了白馬。顏良更是得意的不行,不過此時的白馬外圍已經加固了鹿角,架起了寨子,劉延與于禁皆不出來,由於寨牆高築,深溝壁壘的工事,而且寨子盡配備了弓弩手,顏良大軍一時難以突破。
顏良求戰心切。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武力在短時間拿下白馬,卻不料劉延和于禁閉門不出當起了“縮頭烏龜”,顏良是個急性子見二人閉門不出,遂在寨子外大罵起來,並讓士卒們輪番叫陣、不停的叫罵,可是無論顏良及眾軍士如何叫罵,于禁和劉延就是閉門不出。顏良見狀不禁大怒,幾次三番就要帶眾軍士向寨子進攻,可是寨子的工事讓顏良無法攻入,顏良急得在寨外躍馬狂奔。並讓士卒們變著法的叫陣,不過任由顏良如何捉轟,劉延和于禁仍然無動於衷。
顏良見二人不出知道這是二人在做積極防禦,避免與自己交戰,就是要打持久戰,顏良心裡明白袁紹那邊等著渡河,白馬必須儘快拿下,劉延正是揣摩到了這一點才如此做的,他準備這麼的與自己周旋消磨時間,“哼!沒門!”顏良經過盤算遂將白馬包圍開來,他準備切斷劉延的外圍補給,將劉延活活困住,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劉延屯駐白馬,一旦被切斷了外圍補給,糧草很快告急開來,此時的顏良兩萬大軍已經將白馬圍困的水洩不通了,劉延與于禁商議開來,劉延謂于禁說道:“眼下白馬圍困在急,若是再遷延下去,我們糧草補給困難,恐白馬有失!”
“依將軍此事該如何定奪?”于禁問道。
劉延遂道:“白馬一旦有失,袁紹勢必成功渡河,然後挺進官渡兗州危矣,所以白馬絕對不能丟,當務之急應該派出細作透出寨去向將軍稟報事態,要將軍火速增兵白馬以解白馬之圍!”
“此事由我親自去辦,今夜我率領幾個弟兄衝出去,親赴將軍那邊求救!”于禁遂道。
劉延看了看于禁,眼神裡滿是期待,他拍了拍于禁的肩膀道:“兄弟此事就拜託你了!”
“兄臺儘管放心好了!”于禁鎮定的說道。
二人商議完畢,于禁下去準備了,這夜月白風輕,天空中繁星點點,偶爾聽到各種蟲鳥的叫聲,劉延的大寨仍然侍衛林立緊守隘口,夜幕下於禁身著黑色鎧甲牽著戰馬帶著幾個侍從來到寨邊,悄悄的開啟寨子門,于禁身佩利劍手握鋼槍披掛上馬,後面幾個侍衛也紛紛躍馬跨著武器,于禁勒了勒韁繩,策馬疾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南面衝去,此時的顏良大軍已經將南面包圍,不過到了午夜守衛的人馬皆是值班輪崗,所以守把的人手不是很多,于禁一馬當先殺將過來,顏良的哨兵見狀就要上前阻擊,于禁馬快衝到近前用鋼槍直戳一下子連挑十幾人,後面侍衛跟進也紛紛砍殺開來,很快就撕開了一條口子
于禁的貿然衝入又殺死了守把計程車兵,此動靜一下子將顏良守衛的大軍驚到,早有士卒叫喊起來:“不好了,敵人殺過來了!”平靜的夜空頓時沸騰了,人員的喊叫聲、馬嘶聲很快將平靜的夜幕打破,顏良大軍紛紛操起兵器牽著馬匹準備廝殺開來,不過等到他們披掛上陣簇擁過來,于禁早已盪開一條血路,透出重圍,顏良大軍望見於禁殺了出去紛紛從背後追殺過來,不過於禁馬快,他們如何追的上?不過於禁後面的侍衛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後面追上來的敵軍紛紛射殺至死,結果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