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
作為工科生,尤淺淺一直都不覺得自己有想象力,所以她沒有想到會在臺灣見到房東and債主歐子銘也是可以自我原諒的。
徐小可隔著大洋彼岸在電話裡大吼,“尤淺淺,你確定你不是太想他了,看誰都像他?”
尤淺淺很無力地說:“第一,我確定我沒看錯,第二,我沒有想他。”
“行了,你別浪費時間自我否定了,去享受你久違的性生活吧。”
掛了學校可的電話,尤淺淺鬱悶的走回餐廳,一個人悶頭吃完已經涼掉的海鮮焗飯。
她沒有告訴徐小可的也有兩點,第一,歐子銘根本當她是陌生人,第二,歐子銘身邊有佳人相伴,身上掛著一個我見猶憐。
剛才在酒店門口,辦checking的時候,尤淺淺的頭髮掛到了藤田的大揹包拉鎖上,她本來就不會解釦,加上日本人的大驚小怪,一時間小小一隅成了大堂一景。等到研究室的杏子幫他們解開,尤淺淺已經是滿頭大汗頭皮發麻,可是她一轉頭頭皮就更麻了。
歐子銘一身黑色暗條西裝站在五步之外的問詢臺旁,眉峰冷厲眼神晦暗不明,隔著之間往來的熙熙人群凝眸於她。
他鄉遇故知呀。短暫的愣神之後,尤淺淺綻開一個大大笑容。
然而,歐子銘猛地轉頭,走進了剛剛開啟門的電梯裡,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不帶絲毫猶豫。
尤淺淺想,他的遠視又嚴重了。
但是就在剛剛,歐子銘攜如花美眷在一幫人的簇擁下登場,經過尤淺淺的身旁走進盡端的海景包房。自始至終沒有看過她一眼。
這下,尤淺淺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了。
也是,美人在側,自是逍遙。他與她不過是源自東京的一場萍水相逢,不過是寂寞發酵出的一番身不由己。若是換了場合,換了地點,他歐子銘自是不會留意到這世間有一個尤淺淺。
區區幾萬日元的房租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博美人一笑的一場晚飯,實在犯不著惦記。
如此也好,尤淺淺恨恨地想,他執意要當蕭郎,那我們自此便是路人。
日本人都是夜貓子,不分男女不論老少一到晚上總是莫名的興奮,六本木的酒吧銀座的夜店永遠的人滿為患。研究室的人在為了去逛夜市還是夜店爭執不休,尤淺淺捂著腦袋想,上個月不是才來過嗎,一組人逛了一晚上的夜市,泡了大半夜的吧。那震耳欲聾的音響聲和臺灣mm軟到骨子裡的腔調,都讓尤淺淺頭疼。
爭論了半天,結果一如尤淺淺所料,大家決定先逛夜市後泡吧。對於日本人尤淺淺已經習慣了,即便一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日本人還是要討論之後才能實行。
尤淺淺太陽穴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