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手藝,能繡出來就不錯了“恩,玲瓏繡的鴨子,最可愛了”黑線“這個不是鴨子”“那是小雞?”繼續黑線,有這麼難以辨認嗎?“那是鳳凰?”我根本就不知道鳳凰張什麼樣好伐,看我的臉色越來越黑,靜淵也急了“鴛鴦”我這麼個小孩,怎麼可能給你修什麼鴛鴦戲水。
“玲瓏,靜淵哥哥愚鈍,是在是猜不出了”“我說,我繡的有這麼難以辨認嗎?”“不是,是靜淵哥哥愚鈍”“你的確是個呆子”毫不留情的諷刺“那是天鵝,記住,是天鵝”“天鵝?”不是吧,連天鵝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什麼時代啊,居然連天鵝這麼聖潔的東東都沒有“靜淵哥哥,這是天鵝,難道軒轅國沒有這種動物嗎?”“這個天鵝是鵝嗎?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果然,這個國家是不該這種動物的。
“靜淵哥哥,你好沒有文化,天鵝是一種比鵝還要美麗的動物,他們能在天上飛,而且,天鵝是很忠貞的動物,從來都是一夫一妻,不論哪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會再結合。”
我不知道這番話聽再他的耳朵裡卻是一番暗示,其實我就是解說一下,以至於後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第十節 血色之夜
“玲瓏,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送給你了”靜淵把一個金色的臂釧放到我手上,我試戴了一下,小臂是戴不下去,往上靠近肩膀的地方剛剛好。“好漂亮的臂釧,謝謝靜淵哥哥”“玲瓏,記住,這個臂釧一定要帶好,以後我才能找到你。”
找到我?我一直呆在水府你找我幹什麼?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他“記住了,千萬不要摘下來”“好,一輩子不摘好不好啊,羅嗦鬼”“要是真能一輩子該有多好”“什麼?”他低估的聲音太小我沒有聽清。“沒有什麼,你不用太在意”
鬼才在意了,我只是好奇而已。第二天靜淵就走了,沒有和我道別,在我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就悄悄走了,害我氣的直罵他沒有義氣。“玲瓏”“水叔,有什麼事啊”收起毽子跑到水叔面前。
水叔擦乾我頭上的汗“玲瓏,如果有一天你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千萬不要害怕。”“一個人我害怕什麼,從小我不就是一個人睡覺的嗎?”“是啊,玲瓏不是平常的小孩,是不用擔心的,玲瓏,你記住,不到十六歲,千萬不可與男子交合”餓,我才六歲,至於想的這麼早嗎?
“是,玲瓏一定很聽話的“行了一個標準(有待考察)的軍禮“去玩吧”“好,木頭,來玩毽子”木頭回給我一個白眼,這死小孩,一天不耍帥一天心裡就不平衡是不是。“主人,莫言來陪你”“還是莫言乖”讚賞的拍拍他的頭,雖然他是比我高,但是也高不到哪去,又不是靜淵,每次都喜歡拍我的頭,他的頭我有夠不到,只能憋屈的被摸。
一切的平靜果然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旦爆發卻能讓人痛不欲生。每個人的一聲總會有幾個讓人致死也不能忘懷的場面,我想這一幕大概我永遠忘不了了。
黑色的人如同地獄來的鬼魂,到處都是血,慘叫聲,求救聲,那麼的慘烈。“玲瓏。快逃”水叔一手捂著傷口向我奔來,在他的身後有著一個白色的人,白色的拿衣服上沒有一絲的血跡,那一刻,我突然發現,白色是那麼的恐怖。
我靜靜的站在大堂中間,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被殺死,倒下。“玲瓏”是木頭的聲音,好像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吧。回頭,被黑色包圍。“木頭。你佔我便宜”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抱的更緊了。
“好好活下去”“木頭,你也是,好好活下去”“玲瓏,快逃,快”沒有眼淚,只是靜靜的坐在木頭的屍體邊,是夢嗎?記得昨天我還和他吵架來著。“水叔,你說這個夢什麼時候能醒?”“玲瓏,聽水叔的,快逃,逃的越遠越好,不要接觸和權力有關的任何事”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水叔”“聽水叔的,在城外的一座廢宅裡有一個暗道,裡面有很多的銀子,一生平平凡凡的過就足夠了,這也是你的母親玉傾城的願望。”
母親,好陌生的名詞。灼熱的血帶著腥甜的氣息灑滿了我的全身,剛剛還在和我說話的人已經身首分離了,頭顱高高的飛上天,帶著滾燙的血灑下來,世界好像一下子變紅了。
“大哥”遠處傳來水叔和雷叔的悲吼,看過去,由於分神,水叔的右肩捱了一劍,和我同樣冷眼看著這一切的還有火靈兒。只不過,在她的眼中有著瘋狂的嘲諷,似乎這一切的毀滅很讓她開心。“靈兒,閃開”火叔猛的撲向一直站在那發呆的火靈兒,銀色的劍穿透了兩人的身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