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自己過去。”張陵袖著手向後園走去。
程知節只有這一個兒子,對於他的出征,兩口也也是惦念。實質上,他更願意是自己上戰場,可李世民不會輕易讓他們這些老將上陣,一方面是愛惜他們,怕有所閃失;另一方面,也不無封無可封之意——以程知節而言,現在已經是盧國公,再立下什麼汗馬功勞,該如何封賞?所以做為皇上,考慮一定要周到,否則亡身、亡國不是危言聳聽。
程鐵牛走了,家裡就覺得空落落的,程知節百無聊賴,就在後院操練那些親兵衛隊,也算是自得其樂。只是這國公府能有多大點兒的地方,親兵又能夠有多少,再怎麼操練,也操練不出來沙場點兵的氣勢,練了一會兒之後,便有些無趣起來。
這時,就聽到腳步聲響,卻是張陵過來,行禮見過之後,程知節揮手命親兵們散了,然後拉起張陵的胳膊道:“我正想找人說說話,你來的正是時候,我讓廚房預備幾個好菜,咱爺倆好好喝一杯。”
二人進了廳裡,裴夫人也是聽到有人報張陵過來,跟著前廳打聽妞妞的情況,聽到程知節要喝酒,便笑著命人去廚房傳話,她卻讓張陵坐下,打聽妞妞的情況。
為人父母,都喜歡將自己孩子的趣事與人分享,張陵就越來越發現自己有些婆婆嘴的傾向,只要一提到女兒,那話就如同黃河之水般的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而裴夫人更是聽得興致高漲,不是的恰到好處問上幾個問題,兩個人說得更是投機,倒讓一旁的程知節鬱悶起來……這到底是誰找誰說話?
好不容易機會來了,一名下人近前稟報:“老爺,酒菜已經準備好了,擺哪兒?”
“擺花廳。”程知節揮手命下人快去擺酒菜,這邊乾咳一聲:“夫人,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不就是想喝酒嗎?快去吧”裴夫人登了他一眼,又跟張陵叮囑了一番後,起身進內堂去了。
“嘿嘿,鴻漸,別怪你義母羅嗦,自從你兄弟走後,她也是心事重重,有時間多過來說說那孩子,她願意聽。”程知節笑道。
“是,兒一定時常過來。”張陵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