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也走了,我看見他在前面轉悠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進來。”張松撇撇嘴,受張家人的影響,他對於河東張氏也沒什麼好感,雖然和張溫沒多少接觸,卻已經將他劃做不可交的範圍了。
“不妨事,他恐怕是擔心在同僚之間的關係,恐怕晚上就會到家裡來了。”張陵倒是不以為然。
這種事情,他是不會介意的,不過,他現在也算是明白張溫為什麼到現在才是個參軍了,就這種前怕狼後怕虎的性格,能有什麼進步才怪了。衙門裡這些人,先不說差事辦得如何,就這小道訊息的傳播速度,就絕對不比 三姑六婆差,恐怕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張溫和新來的別駕大人同族了,不可能沒有隔閡,難道他還真指望像從前一樣?
“大人,那這件事……”
“上衙門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樣子,朝廷發餉可不是讓他們去茶館聽戲聊天的。”
張陵的臉色微微一冷:“下一個正式文書給各部官事,今後出去辦事一律要寫明事由,無故不在其位者,輕則扣餉,重則開革”
“是。”張松躬身答應。如果張松也是年齡漸長,本來就是從學堂出來的,近幾年跟在張陵身邊,不僅是跑腿辦事,也讀了不少書,其實張陵就是將他當做師爺使用了,無論是辦事能力還是文字上的水平,都很不錯。
張溫此時也在家,往日這個時候回來,他的心情都很不錯,雖然這個司兵參軍當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在安定縣城裡,也算是頗有頭臉,餉銀雖然不多,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時常還可以撈得些孝敬,在城裡也是數一數二人家。
不過,今天回來之後,他的神色卻是沉重,回家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房裡。他的原配發妻前些年病逝留下一對兒女,後來娶了妻子的族妹羅氏做填房,夫妻兩個很是和美,諸事不瞞,因此,在知道張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