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只是‘大略’地提到了一些對於目前局勢和擔憂和對於民間走私武器、鹽鐵的憂慮……至此,李承乾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太子殿下也學會含蓄了。”張陵淡淡地道。
“是跟著某人學會老奸巨滑了。”小婉忿忿然。
說穿了,李承乾的意思就是讓她們站在對抗世家的最前線,雖然她們本來就有這麼做的打算,但自己主動和被別人動作那是兩個概念,這也是當皇帝的一貫伎倆——在得罪了朝中那些世家出身的大臣之後,小婉她們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皇上和太子的後面,再不能站到其他人的隊伍當中。
“你打算怎麼辦?”將那封信投入火爐焚燬之後,小婉輕聲問道。
“今天聽說市集上發生了一些故事?”張陵卻反問道。
“是哪個饒舌的傢伙跟你說的?”
小婉笑道,於是便將在路上發生的故事跟他複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制度的本身和出發點都是好的,只是在執行過程當中,由於用人不當,難以避免出現這些失誤。”
“可是……我們也有監察的手段。”張陵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讓拿刀的手去監督刀的指向會有什麼更好的結果?”小婉淡淡地道。
張陵想了一下,愣是沒找著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只能無奈的輕嘆一聲。
“你不打算借這個機會搞一些動作?”小婉問道。
“嗯,僅憑這個動他們可不夠,還是就事論事,且看看費如晦是如何處置。”張陵不置可否地道。
僅憑著崔挺的事情就想打擊清河崔氏在涇州的利益是有些不現實的。然而世事難料,就在張陵想淡化這件事情的處理過程時,第二天就有人上門拜見小婉。
“原洛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