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奸詐就好。”慧海倒有自知之明。
“這個老和尚,太也狡詐”小婉氣道,1000貫錢她不心疼,只是這種近似勒索的交易讓她鬱悶。可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張陵受的傷說重不重,可就怕一樣,如果再受到撞擊,結果可就不太好。而慧海手裡那套養生經和當年孫思邈傳授的功法一起修煉的話,可以治好內腑的暗傷,對張陵至關重要。
張陵這會兒倒替慧海說起了好話:“老和尚人不壞,他要錢也不是為了自己,大部分是施捨了百姓。”
“我的錢用他做好事?難道我自己不會做嗎?”小婉猶自忿然。
“算了,你賺的錢已經不少了,被一個出家人詐上一筆也權當是積德行善了,而且新釀的酒水已經在酒樓出售了,財源又要滾滾而來,就別計較這個了。”
“這倒是的。”小婉立即眉開眼笑起來。
滄州刺史衙門,王守拙正拿著兩封信發楞,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只見師爺孟逸夫懷裡抱著一個瓷瓶,右手捏著兩個酒盞走進來,一臉的喜色:“大人咦,這是怎麼了?”
他一眼看到王守拙的臉色,不禁大為驚訝。
“你看看吧。”王守拙有些鬱悶,將兩封信交給他。孟逸夫連忙將酒盞和懷裡的瓷瓶放到桌子上,接過那兩封信看了起來。
“這兩位……倒真是不約而同啊”孟逸夫也是苦笑,怪不得王守拙為難,這位事情確實夠麻煩的。兩封信一封是京城來的,一封是高士廉來的,前一封說的是李承乾微服私行,後一封說的卻是李泰半路上也搞了個微服私訪,信中要求滄州府這面採取必要措施,一定要保護太子、越王殿下的安全。
“我這採取什麼措施合適?”王守拙鬱悶之極,這件事情最麻煩的是不能公開宣揚,萬一真被有心人知道了,那沒事也變成有事了,可不宣揚……那該怎麼辦?這兩位都是不能有絲毫損傷的主兒
“這件事情不能公開進行。”
孟逸夫沉吟著道:“我看何不這樣?說穿了也就是個治安問題,滄州境內的治安一向良好,大人何不再下一道命令,要求各縣的衙役和城管小隊加強治安管理,對肆意鬧事者嚴懲不貸,尤其是要注意客棧、酒樓、ji館這些場所,那些來歷不明或者佩刀掛劍的人尤其要注意。”
王守拙微微點頭,補充道:“還有險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