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敬之你!你愚不可及!!讓為兄失望了!”
就在荀彧氣的渾身直哆嗦的時候,陳修突然齜牙一笑,荀彧見到陳修這幅樣子,突然一愣,腦海中突然想起當初初次見到陳修時候的樣子,隨即搖頭一笑,擺了擺手,不想在多說什麼。
荀彧的拳拳關心,陳修自然明白,不過每一個人都有他要堅持的原則,他陳修也有他所要堅持的原則!
不過,陳修顯然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隨即視線落在荀彧身上,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眉毛一挑道:“兄長,袁本初如何?”
“在冀州,我所見到的袁紹是雄主,但他不是我所認識的袁紹!說實話,在某些時刻,此人行事間所流露出的魄力,差一點令我所折服。
就目前情況而言,縱觀天下諸侯,此人的確堪稱為雄主,聽得進勸誡,明時事,知進退,堪稱一位明主。”
荀彧話中意思,陳修自然能明白,但心中打探之意的他且能就此放過這樣機會,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寬鬆的袖子遮住了陳修的臉,只露出了那一雙如同星辰般清澈的眼眸:“既然如此,兄長為何不呆在冀州?”
聞言,荀彧眼角微微往上一挑,習慣性的右手食指敲擊著茶几,隨即玩味一笑:“袁本初乃是何人,恐怕敬之你應該更為了解,所以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你我二人,當屬你最為了解袁本初。”
荀彧話音剛落,只見陳修頭緩緩的抬起來,面容呆滯,眼神中充斥著詫異,不解的問道:“兄長這是何意?”
見狀,荀彧搖頭苦笑,也不願繼續和陳修打圈繞彎下去,直接開口道“也不曉得你這裝瘋賣傻的功夫是跟誰學的,袁本初此人看似多謀,但實則是多慮,多慮無斷,乃是一個大忌,若是多慮無斷,只需善納諫言即可,現在的袁本初尚且能做到,但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