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武說完,禮貌的拱手作別,便直接拉著離歌轉身大步朝這戰府大門行去,讓離歌頗為意外的是居然無人來擋!可事實事情真的就這麼過去了嗎?答案便是……
014】雞同鴨講,無法淡定
“大哥,你就這樣甘心的放任這小子被那戰行武帶走?”戰震天看著戰行武離去的背影,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霾。
“怎麼可能!即便是地一品咒師,也只是一個人,我看他能護那小子多久……”戰破天咬牙切齒的說著這話,尤其是‘地一品’三字,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先他一步突破築基巔峰,成為一名地級咒師。
“那大哥的意思是……”
戰破天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切東西的手勢,意思便已經很明白了,他,想要趁此機會把戰行武這個眼中釘給除去,永絕後患。
……
“停,你聽我說,我不是戰離歌,不是你侄子,你也不是我便宜小舅,所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老死不相往來,OK?”
離歌在見到已看不到戰府,便直接甩開對方鉗制住自己的手,戲也演完了,即便是她急需一個導遊,即便是前路險惡,她寧願一個人前行也不要來個與狼共舞,與對方剛脫離戰府便去戰家,她腦子被驢踢了才這麼傻,若是入了戰家,她便更加沒活路,也更加別想逃了。
“老死不相往來?OK?”站在離歌面前的戰行武眼波微動,眼中閃出一絲趣味兒和不解,為何眼前之人嘴裡總是吐出一些莫名其貌的話語。
“對,老死不相往來,你看清楚,仔細的看看,我不是戰離歌,我叫楚離歌。”離歌看著眼前這個如仙一般的人,深吸一口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為好,現在的她絕對不能承認這具身體是屬於戰離歌的,因為他們要的正是這具身體。
戰行武黑眸一閃,眉頭微挑,居然認真的打量起離歌的臉來了,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離歌的鼻頭上輕輕一點,動作輕柔的抹去那髒兮兮的一點黑印,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說道:“嗯,我看清楚了,多久沒洗澡了?臉髒兮兮的,把我衣服都弄髒了。”
離歌被對方的這一動作腦袋一懵,可耳邊傳來的聲音讓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恨不得揍得對方滿面開花滿地找牙,丫的,她要收回之前對他的讚美,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男子,就是一個吃遍四方的臭狐狸。
深吸一口氣,為了擺脫對方,她忍,必須忍,忍常人所不能忍,她發現對方就是有把如此淡定的她逼得胃疼的本事,露出一個自認為甜美無比的笑容,聲音中隱隱帶著磨牙聲:“戰行武,我不僅洗了澡,我還是用靈脈給洗的澡,知道我臉為什麼這麼黑嗎?因為那火是我自個放的,就是地勢太偏了,沒把你們戰府給一把火全都燒掉,所以,我是楚離歌,與你們戰府徹頭徹尾沒關係,即便是有關係,那也是和楚家有關係,明白麼?”
離歌原本以為自己所說的這話能惹怒對方,最好是對方直接拂袖離去,可是她太低估了對方的忍耐力,戰行武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輕點了點頭,目光淡淡的掃過離歌的全身,最終停留在離歌的臉上:“離歌,你說的這些,和我要帶你走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不是戰離歌,我身上沒有你們所要的蓮子,你還是抓緊時間去找戰離歌,沒準你運氣好能碰上。”
離歌深吸一口氣,話已至此,縱然他不相信也無法,再和他墨跡的話估計殺手便追上來了,她可沒錯過離去時戰震天眼中的殺意,不管是來殺他們中的誰,她是絕不再跟他一起走下去。
“小猴子,我們走……”
瀟灑的甩了甩頭,一個旋身,打算朝著西行去,可是腳剛邁出一步,卻再也動不了了。該死的戰行武,居然又對她使用咒術,她楚離歌發誓,他日,也一定要讓對方嚐嚐被下咒的滋味,一定要!
“戰行武,該死的你居然又對我下咒,你這個披著羊皮的腹黑狐狸,我詛咒你出門被車撞死,走路摔死,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睡覺睡死,反正不得好死!”
“車?”戰行武眉頭一挑,對於不明白的總是用疑惑的語氣重複一遍,完全沒有抓住離歌說話的重點,似想了一想,說出一句讓離歌恨不得把對方的腦袋破開看看裡面什麼構造,他怎麼就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修道的修久了都成傻子了:“如果你想學習咒術,以你現在處在淬體七重天的境地,得努力修煉早日結出蓮子,等待開花,還得孕育出紫靈妖蓮才可修習,否則的話,是無法修習咒術的。”
看著對方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離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