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戰行武因她的這一句話而眼神閃爍,忽似想通了般恍然大悟的直指戰行武說道:“戰行武,我想明白了,不是什麼救命之恩,能比你跟你侄子還親的只有這具身體的親生爹孃,你不是看上人家娘了吧,因為這段禁忌之戀才決定遠走他鄉,來個眼不見為淨,而現在想起了對方的囑託,便來這戰府救人,看來這愛情的力量還是挺偉大的嘛!”
戰行武因這離歌的話臉色一黑,若是他在聽不明白對方腦海中在想什麼的話他就真的是白痴了,‘禁忌之戀’這個到哪都通用的詞彙他根本就無需問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那麼有才的往那方面想去,嘴角微微揚起,聲調略微提高,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禁忌之戀?嗯?我倒是不介意和你發生一段‘禁忌之戀’。”
“呵呵…呵,不是便不是了,當我沒說。”
離歌擺了擺手,尷尬的笑看著眼前的這戰行武,果然對方不是什麼好鳥,看著像狐狸,關鍵時刻很有可能化身為狼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現在只要儘早到達那什麼青虛山,珍惜生命,遠離此人!
小猴子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眼前的這出戏,搖了搖腦袋,故作深沉的一手托腮,學著人類的模樣輕嘆了一口氣,暗叫道:“主人啊主人,你也有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制服你的人了,想當初我也是這般被你吃得死死的,受壓迫受剝削無處申訴,這就叫風水輪流轉,只是,就主人這火爆脾氣跟個母夜叉似的,戰行武能看上主人嗎?”
小猴子是越想越遠了,甚至是跟個老媽子般的操心起了離歌的終身大事,陷入思考中的小猴子壓根就沒有吸取之前的教訓,完全忽略了自己的主人是多麼的陰險和腹黑。
戰行武有些訝異的看著離歌的表情由白轉青,再由青轉黑,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盯著自己的模樣,雙拳緊握,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他可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惱了對方,實在是對方的心性難定難以琢磨。
就在戰行武想要開問的時候,離歌猛然回過頭看向不遠處正低頭以蹲立姿勢站在椅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陷入沉思中的某猴,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然,正當戰行武以為離歌想要爆發的時候卻對上離歌如花般的笑顏,一時有些晃神:“戰行武,我請你吃一道菜,菜名就叫‘油淋猴腦’,就是把猴子放在一個特質的籠子裡,用繩子捆住對方的手腳,防止對方掙脫,只露出半個腦袋在籠子外頭,一刀下去正好削開頭皮,露出猴腦,新鮮猴腦在滾油中一過即可,吃起來味美香甜,回味無窮……”
話還未說完,小猴子卻已面露驚恐的奔到輕瑤的身旁,用小手扯了扯離歌的衣袖,眨巴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依依呀呀的為自己求饒道。
主人,我錯了,我真錯了,不應該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戲而不幫主人的忙,主人,猴腦一點都不好吃,不好吃的……
看著小猴子那可憐兮兮的求饒模樣,戰行武不由得輕笑出聲來,看向離歌說道:“還跟個孩子似的和猴子置氣,何必呢,我不吃猴腦,真不知道你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怎麼想出來的。”
小猴子聞言一喜,瞄了眼戰行武,而後又在離歌那殺人般的視線裡把喜色隱藏起來,垂首貼耳,做出一副可憐兮兮任你宰割的模樣,等著離歌的處置。
“你覺得他比我好是不是,既然是這樣,你以後就跟著他混好了,我這個主人就是一母夜叉,在我身旁隨時可能小命不保,跟著他多好啊,以後行走這江湖跟著他那些什麼守城門的什麼店小二,雜七雜八的術師都得對你另眼相看,在這個異界就如同小三傍上了大款,多得瑟啊!”
離歌翹起二郎腿,手指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著節奏,看著眼前把頭低得都可以貼上地面的小猴子,居然敢說她是母夜叉,膽肥了,活得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他哪裡是什麼大款,再說人家也不是小三啊,我是公的!”
小猴子一頭黑線的聽著離歌給自己掛上莫須有的罪名,在心中暗自抗議,可是接下來離歌的話讓小猴子徹底覺得人生一片黑暗,為什麼它想什麼主人都知道,難道它就一點點身為猴子的隱私都沒有嗎?
“別告訴我小樣你不知道什麼叫同志……”
看著眼前的這對有趣的主僕,戰行武微微淺笑,看了眼滿桌的餐盤狼藉,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等吃相他也不用擔心她在青虛山搶不到飯吃餓肚子了:“走吧,儘快到達青虛山,你便少一分的危險,只是希望,你沒我想象得那麼弱。”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卻把離歌徹底的惹毛了:“戰行武,我會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