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摸嚮應書離的臉,一手輕搭在他的胸口上,少女花痴而笑,拉起人兒就往汝陽王府走,“走吧,夫君,我都快等不及了!”
等不及?等不及什麼?路人唏噓,咒罵聲一片!
監斬官見此,上來就要阻止,可卻一腳被少女踹的老遠!在嬉笑聲中,少女跋扈,張揚的不可一世,雙手緊緊的拉住被縛的應書離後,後頭轉眸,無恥而道:“回去告訴二哥哥,這麼美的男子死了多可惜,不知賞給我玩樂晚了,我保證他一輩子都出不了汝陽郡主府,哈哈……”
囂張的話語別有深意的說著,可是是世人皆沒聽懂其意味,只在此之後,爭相傳述著汝陽郡主的“光榮”事蹟,讓她一夜之間從大頌聞名而變的轟動六國!
……
夜幕漆漆,動作敏捷,一個少女的身影快速的跳出王府,急速的向不遠處的山林躍去。
“絕聖。”站在男子面前,少女停下腳步,一改白天的囂張玩佞,而露出鎮定平靜之色。
“丫頭,這幾年我該教你的都已經按照諾言教你了,從今日起,我便要離去,從此天地逍遙。”
轉過身,依舊是那亦正亦邪的俊美模樣,絕聖開口,口中聽不出去是悲還是喜。
“你要走了?”少女正色,上前一步,雖眼神中流淌出不捨,但表情卻異常的冷漠。
“怎麼,捨不得我?也難怪,怎麼說也相處了六年,好歹是該有個感情的、”絕聖揚唇笑了,依舊是那種諷天刺地的笑容,說罷,他掏出一塊墨色令牌,再隨意的放在手中拋玩。
“丫頭,這幾年你做的很好。白天偽裝,夜晚勤奮,組勢力、建暗閣,一切都做的有有條不紊,步步為營中見得周全,呵呵,即使是我,在此也不得不要稱讚你一聲,你的確是我這麼多年來所見過的,最聰明,最堅強,也最某略的女子。”
“絕聖過讚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淡淡一笑,少女抬眼,臉色自若,絕美的小臉上盡是傾城絕塵之姿。
“呵呵,都這麼久了,還是改不了這清冷的性子!我都說了,女孩子家就應該多笑,免得將來找不到夫君。”還是拋著玩那令牌,絕聖笑說道。
聞言,少女淡淡,眼睛微斜:“白天笑多了,晚上不想笑!還有,誰說我沒有夫君?前一陣子搶了幾個回來,弄的府裡都快住不下了。”
“哈哈,那些可不能算,又不是真心!”
“真不真心有什麼關係呢?不過都是些逢場作戲罷了!”少女淡淡的回答,聲音沒什麼起伏波瀾。
見此,絕聖玩味,口中揶揄:“嗯,不錯,當真不錯!不愧為我絕聖的徒弟,行為做事,就是與旁人不同!哈哈!”
抬頭一笑,身體後仰,一個大力,墨黑的令牌便到了少女的手裡:“丫頭,我要走了,留著這破玩意兒也沒有用,不如送給你耍耍,將來最好能掀起個什麼腥風血雨,也好讓我聽著高興高興!”
收起笑容,深意所長的看了下人兒,絕聖抬手,慢慢的揮揮。
見此示意,少女明白,在手握令牌之時,定定相看,終是許久,輕輕的吐了兩個字:“保重!”
轉身離開,腳步緩慢,心裡有些沉重,可是這時候,身後的罡風四起,少女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一股含著強勁內息的掌力被直直的打在她的背上,讓她的身體不由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丫頭,給你點內力,呵呵!不過我說過,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我這內力與你自己所習不同,是排斥,抑或是融合,皆要看你的自身造化了……”
玩佞的身影迅速閃開,一陣風似得再無了蹤影,少女微扶著肩,看著那片空地,久久的,不發一語。
……
十五歲的年華已過,十六歲的芳華正茂, 這天,汝陽王豔麗的身影隨意的在府中走著,雖然樣子百無聊賴,但是在她心中,卻滿滿的思索著事情。
翼修來報,宋宇阡異動,想必他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想要開始有所動作了吧?
是要到交手的時候了嗎?也許吧!因為這一天,總是會到來……
汝陽郡主步履無意,居然不經意中來到了書離閣前,往前看去,書離似乎正準備沐浴,此時來擾,似乎……
身影想走,此刻不想引起什麼不必要的事端,可是才走兩步,胸口猛的兩股氣流湧動,激烈爭鬥的她全身顫抖,快要死去。
這府中到處有宋宇阡的眼線,不願被人看出其異狀的汝陽郡主,忍著劇痛,慘白著臉躍上一旁的假山,從這個視角,正好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