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美人娘見我與大嫂說的熱絡,便也展了眉頭加入進來。
話中提及二哥因為二嫂即將孕產的緣故,今年不能進京拜壽之事,美人娘又有淚意。
望天啊,果然是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平日裡打著罵著,到了關鍵時刻哪一塊不是連著娘地心與肝的。
晚些與已有醉態的風無涯兩人告別了雙親,看著夜色中佇立門前燈籠下,遙望越行越遠地馬車的家人時,心裡升起淡淡的失落感。
回望一眼身邊的風無涯,唇角微提,醉眼迷離中卻也不忘握住我地手,見我回頭望著他時,黑亮地眼睛灼灼有神,哪還有半絲醉態,忍不住笑得更盛起來。
笑意中想到雛鳥總歸有一日會離巢。自己雖然是那隻剛剛離巢的雛鳥,但我身邊有與自己比翼雙飛地丈夫,已算是大幸。更何況雛鳥也將擁有自己的小小雛鳥,如何還要去做那般拿不起放不下的事來。
心下大定,在內心默默祝福所有家人都能夠擁有自己幸福美滿的生活。
城主府內,風無涯將我送到大姨娘房裡請安,自己則去了書房與大姨丈敘話。
大姨娘竟然也提出與美人娘一樣的問題,讓我心裡暖暖的,與大姨娘說起美人孃的話來,道:“娘與母親不虧是親姐妹,想法都是一樣的,思兒感謝娘您如此厚愛,明日入宮,思兒定會小心注意的。”
大姨娘聞言笑罵我傻丫頭,害我難為情了半天。
請安出來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聽秀蔓與怡卉兩人討論著舍人府哪個小廝娶了哪個丫頭,又有哪個丫頭嫁了人的,讓我抿笑不已,不自覺興起為兩人找個好歸宿的念頭。
戌時風無涯從書房直接返回,見我已經梳洗妥當,便攙扶著我躺下,又坐在床邊陪著我說了一會話,才在小貴子的提醒下,依依不捨的往“松風軒”行去。
哎,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成親後頭次獨守空房,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個人,往日嬉笑怒罵皆有己的人兒,如今卻在相隔不遠的院子裡獨眠,他是否也如我這般思念著我與腹中的孩子。
不知是何時辰,也忘記羊數到多少隻時我才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有點頭疼,自己也只當是沒有睡好的緣故,所以也沒有與他人提起,以免白白讓別人擔了心去。
大姨丈與風無涯兩人騎馬,我與大姨娘兩人則各乘一架馬車,帶上從青州帶來的禮品,一行人大清早便入了宮。
風無涯與大姨丈直接往朝堂行去,我與大姨娘則被一位小太監領到一房內休息,在上好茶水後,那小太監便退下侯在一邊不言不語。
繁瑣厚重的禮服壓的我有些難受,加上早起時的頭疼雖然已有好轉,但太陽穴處還是隱隱犯痛,胃也跟著開始翻騰起來,為了不讓大姨娘擔心,於是只能咬牙忍著。
在休息房裡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才有太監總管模樣的人跑來向大姨娘行禮,禮畢後即道:“皇后娘娘讓奴才來與兩位夫人說讓兩位夫人久等了,請兩位見諒。皇后娘娘剛去向太后請完安,現下正在受完眾位娘娘的參拜,只要禮畢後,立刻就宣兩位夫人覲見。”
大姨娘起身謝過那總管,暗暗打了賞,才又與那太監說起別的話來,大部分都是讚美皇后的話,聽不聽也無所謂。
我與先前伺候的小太監安靜地待在一邊,心裡嘆息一聲暗道“這皇后可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起的比鳥還早,睡的比那什麼還晚,讓我做的話,肯定是GAMEOVER,光是起床時間這一關我就受不了”。又笑,怪不得皇帝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但對皇后卻一直是敬重有加,怕是因為皇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原因多一些吧。
不過這些也只是我妄加揣測來的,與事實搭不上多少邊。
畢竟皇帝與皇后之間,政治上的聯姻多過與其他的因素,這種婚姻大部分應該與感情無關,與風月無關……
但人活在這個世上,畢竟都有自己要去盡的責任,誰也逃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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