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的植物,1米多高很茂盛的樣子卻是一個酸棗也沒有,地面上的野草半死不活,耳邊一點聲音也沒有,寂靜的讓人心裡發毛。
趙桐抱著萬分的希望想找到回家的路,他想那三個月的胖兒子,想他病弱的妻子以及父母。其實他心裡明白,從那樣高的樓梯栽下,不死也得半殘,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回去的希望已經渺茫,接下來就是如何適應了。
雖然趙桐生活在資訊時代,可他卻嚴重落伍時代,母親身體不好,他怕母親生氣就一直聽母親的安排,大學沒考上就進了技校,技校畢業進了父母所在的工廠'儘管工廠效益很差',幾年後又聽從母親的安排和他現在的妻子結婚。
婚後不久妻子就查出腫瘤,一家人又忙著住院治病,三四年就這樣流了過去,直到今年妻子拚著大半條命給他換來個9斤的胖兒子。
趙桐的母親曾因趙桐姐姐的婚姻一夜白髮,身體垮掉,那種慘像嚇壞了當時還在高中的趙桐,從那時起,趙同對母親關於他的任何要求都一切照做。
趙桐和他妻子也是這樣,一來趙桐本身就是個善良溫順的人很好與人相處,二來妻子也是同廠職工子弟,也是聽從家人安排和趙桐結婚,兩人婚後日久生情,恰好演出了先結婚後戀愛的活戲劇。
關於穿越,趙桐知道的並不多,婚後的這四五年裡,他有限的時間基本都是廠裡家裡醫院三地跑,整天忙的不停,累的也不輕,就是醫院小護士們在那討論穿越,架空,玄幻,言情,耽美他也是聽得稀裡糊塗,感覺自己象是他們的爺爺輩。
他曾聽一個小護士在那裡信誓旦旦地說:第一是穿越第二是玄幻第三才是架空。後來就這些聽不懂的詞他還專門請教了學妹小楊,這才搞明白大概的意思。
回到現實,趙桐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他現在應該是身處在一座小山的接近山頂處,越往上那些酸棗來類的植物越稀疏,只在山頂最高處才又茂密起來。他所在的這座小山四周朦朧的都是些高山,原諒他的近視,實在是看不清楚!
現在的季節他判斷應相當於地球的初秋,時間現在還搞不清,怕幹活時損壞新買的手機,臨出門時就鎖在了更衣櫃裡,要是帶在身邊起碼現在還能當個鐘錶使用。
嘆了口氣,趙桐又坐了下來,既來之則安之,開啟工具包,他開始清點隨身所帶物品:
1公斤手錘2把。扁鏟'鏨子'2根。鋼鋸1把,鋼鋸上的鋸條已斷成兩節,鋸條盒內還有粗齒,細齒鋸條各兩根。12’鍍鉻活扳手1把,15’鍍鉻活扳手1把。2m鋼捲尺,電工尖咀鉗,15'電工螺絲刀各1個,大銼刀1把。鉚皮帶用的銅鉚釘'直徑0。6cm 長5cm'60個,與之配套的鐵眼圈一串'約200個'。
細鐵絲'20cm長'一小把,帆布工具包1個。塑膠安全帽1頂,翻毛牛皮工具鞋1雙,工作服一身,手套一副,防塵披肩帽1頂,白口罩個,牛皮工作腰帶一根。打火機一個,煙半盒,還有一個耳機丟失的破mp3。
留下大銼刀,把剩餘的工具都放進包裡,最後又小心翼翼的用口罩把打火機包好放進去,接著就開始全副武裝:先戴好防塵帽,再扣上安全帽,袖口扎進,鞋帶繫好,最後戴上手套,倒提大銼刀,向山頂進。'關鍵時候,尖銳的銼刀把可以當半個匕首使用,曾有打架急眼的青工用銼刀把將對手捅死'
爬到山頂他才看清那些又茂密起來的不知名灌木中間竟圍著一眼小湖,也就8…9平方的樣子,像他們工廠澡堂的洗澡池子,最深處也就半米,一股盈然生氣籠罩在這片地域,周圍的一圈酸棗類的灌木大概是得到水的滋養,長得比它們周圍的同類高一倍,更加的粗壯茂盛,關鍵是這十幾棵的灌木上掛著果實!每棵灌木上的果實不算多,十幾個當中也就有一兩個是紅色的,剩下的是黃色和綠色,黃色居多。
趙桐盯著一個紅色的果子琢磨:這個看著顏色像棗,模樣大小像核桃,摸摸也硬梆梆的,也不知有沒有毒,再依次摸摸綠的和黃的,綠的很軟感覺像大葡萄,黃顏色的手感像摸桔子。
趙桐每樣摘了一個,找個稍平一點的地方坐下,開啟工具包,拿出那兩把手錘,又拿出半根鋸條。斷掉的鋸條是為割皮帶特別磨的,像刀一樣鋒利又帶著齒,割皮帶就像割紙。
他在工作服上擦了下鋸條,割開了綠的果實,用舌舔了一下,像稍帶一點苦味的果凍;再像切瓜一樣割開黃色的果實,除了中心像小米大的白色種子外,剩下的全是果肉,趙桐又舔了一下果肉,又苦又澀;
最後用錘子敲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