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木桶,把誤進網裡的幾條小白沙魚挑出扔回河裡,這種小魚他現在看不上眼了。換了個地方重新下網,掏出魚鉤穿上個蝦做餌,把鉤扔進河裡,一根菸的工夫一條半尺長的胖頭魚就被釣了上來,他沿著河邊釣一條換個地方,釣到六條後就不再釣了,依然在河邊把胖頭魚剖腹洗淨,把蝦網收起,又網到了十幾只蝦,將蝦和剖好的魚放到桶裡蓋好桶蓋,又把網沖洗了一下塞進獸皮袋,提著桶和獸皮袋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裡,把原來木桶裡吐水的二十幾只蟹蝦撈出放到陶盆裡撒上鹽、調料醃著備用,這邊把剛剛釣到的魚和蝦沖洗幾邊,把魚拿出來四條放到另一隻桶裡留給城,兩條放到案板上,魚身一邊批上兩刀,同樣灑上鹽、調料醃製待用。
灶上點火,鍋裡水開後,拿出一半醃製的蟹蝦放扔鍋裡,又加進些鹽,待再次燒開後鍋裡的蟹、蝦果然跟地球上的一樣也會變得通紅,把著熟的蝦倒出來又續上水開始燉胖頭魚,直到胖頭魚燉爛也沒見魚湯變白,他這才知道泥鰍鯊是個特例,同樣的目的,他用昨天炸泥鰍鯊的油把醃製的蝦和胖頭魚都炸了。
他依次嚐了燉的和炸的胖頭魚,和泥鰍鯊比較後排出座次:燉的泥鰍鯊最好吃,炸的胖頭魚次之,再次是炸的泥鰍鯊,燉的旁頭魚最不好吃。
給他最大驚喜的是那些炸的蟹蝦,晶瑩鮮紅、蝦肉鮮美無比,竟是絕頂的美味。
看時間已是中午,他乾脆搬了個方凳直接在廚房裡開吃,把煮的和炸的蟹蝦給城各留了五個讓他嚐鮮,其餘都被他填進了肚子,儘管燉的胖頭魚不好吃,可浪費終歸是可恥的,也只好硬吃下去。
打著飽嗝的把廚房收拾利索,把第二次誆的三十多隻蝦分出一半放進盛著胖頭魚的木桶裡,蓋緊桶蓋,提著桶端著陶碗,碗裡放著他給城嚐鮮的十隻蝦,又向城的家裡走去。
這次是跋把他迎進去的,他再次感謝跋的幫忙,站在院子裡,他把碗遞給城和跋,讓他們嚐嚐炸的和煮的蟹蝦,並提醒他倆,有些人吃了蝦會渾身癢,這種人是不能再吃蝦的,在看他倆吃了沒事這才開啟桶蓋讓他倆看,看到又有那麼多魚和蝦吃,跋高興的轉圈,趙桶和城交待胖頭魚及蟹蝦的做法,並一再解釋蟹蝦不好捉,不會常吃到。
他看城和跋還沒吃午飯,藉口一會要去教坊學字告辭離開,回到家把蛇形網從獸皮袋裡拿出掛在院子的陰晾處,讓網慢慢陰乾,又拿起從工坊取回的小鐮刀,掂了掂輕重,再用手指輕輕試了下刃口,感覺不很好,雖然硬度夠了,可青銅這樣的硬度也就意味著太脆,他估計用不了多久這鐮刀的刃口就得崩,弄不好鐮刀都會斷,看來想用現成的工具是不行了,以後還得自己想辦法。
看看天上太陽的位置,判斷了大概的時間,決定先上床補點覺。等他美美的睡了一覺後,到廚房用盤子盛好炸的那條胖頭魚,放到借來的籃子裡,蓋上獸皮,提著籃子慢悠悠的向教坊走去。
一進部落大院他先到大堂去找敖,敖和風這個時間一般都會在大堂處理族內事務,見他提著籃子進來,風笑呵呵的問:“小寶貝今天有空過來了,有事嗎?”他白了風一眼:“風爺爺,我成年了,換算成這裡的年齡我應該55歲左右,您見過55歲的小寶貝?”風並不接茬:“跟著諾學字怎麼樣?諾對你還好吧?”他回道:“諾先生對我挺好,我今天特地帶了禮物孝敬他。”見風和敖都不明白,他進一步解釋:“在我的家鄉有句俗語‘師徒如父子’,諾先生現在是我的老師,我對諾先生就要像對父親那樣,今天早上我釣了條魚,按我家鄉的燒製方法做好,請諾先生嚐嚐,明天要是再捉到,就做給兩位爺爺吃。”風和敖互看了一眼,風問:“你會捉魚?不用下水吧?”趙桐回答“不用下水,我可不會游泳,使用魚鉤從水裡釣,不很容易。今天來不是說魚的事,我有個想法想說給敖爺爺聽聽。”他住口看了看敖,見敖衝他點點頭示意讓他說下去,便接著說“咱們部落最好造一口大鐘,平時白天每個時辰敲一次或者按不同的時辰敲不同的次數,讓村民知道準確的時辰,不至誤事,部落集會也可透過鐘聲召集,不用每家每戶跑著告知,最主要的是萬一遇到緊急情況可以緊急敲鐘讓大家提早防備,降低部落的損失。”敖問:“你會造鐘?”“不會,我們那裡有鍾,我見過好幾種,我也看過咱們部落工坊的水平,璧爺爺鑄造水平很高,工坊完全能做。”敖老頭明顯被說動,見他果斷的說:“你先到諾那裡和他說一聲馬上回來,和我們一起到工坊和璧再商議此事。”
把魚送給諾後,趙桐就陪著敖和風到工坊找璧,在路上,他提醒敖鍾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