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的重要關頭。而對於一些小災小病的,段重便沒有那麼幸運了。而段重在來到廬州大營後乾的第一件大事情,那便是生病。這病還不是一般的病,是腰疼。
疼的段重下不了床彎不了腰。臉色卡白卡白的,這可是嚇壞了兩位姑娘以及北梁的大皇子,急急忙忙的廬州城中請了一個極為有名望老中醫,煞有其事的跑來給段重望聞問切了好一陣子,這才臉色凝重的說,這是縱*欲過度。
縱*欲過度?聽到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說出這樣的話來,段重幾乎要吐血了。段重這一世的破*處大業的的確確是在最近完成了,但是不過僅僅和素兒來了一個下午而已。雖然這一個下午的的確確是來了許多次,而且是把這十幾年來的積蓄使用一空,當然,這十餘年來段重用宣紙摸掉的不能算在其中。不過說是縱慾過度,自己的身子總不至於……這麼虛吧?才一個下午就……況且要發作的話也應該是立即發作,怎麼會隔了這麼久,還等著段重在馬車上顛簸了許久,還在船艦上大顯神威了之後才發作?難道是自己積勞成疾了?對,肯定是這樣!想想自己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在一個面前就倒下了,起碼也要兩個……不三個女人!加上廖佳佳,加上李嬋兒……或者李師師……不對,想歪了。
然而不論如何,這縱慾過度的理由,段重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接受的。所以段重極為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而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則是斬釘截鐵的以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和名譽擔保,絕對是段重房事問題,跟其他事情沒有任何問題。這個時候,段重的臉色變了,因為房間中其他人的臉色變了。最先變的是素兒姑娘,因為不用想也也知道,段重縱慾過度的物件是誰。而且這位老中醫以自己的名聲擔保,也就說明段重在洞房的時候和素兒姑娘的的確確的幹了許多的……好事。所以素兒臉很紅,紅的跟烤過火一樣,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最後竟然乾脆直接低著頭跑出了屋子。
而第二個跑出屋子的是也紅著臉的廖佳佳姑娘。因為雖然讓段重身體“不適“的人是素兒,但是這廖佳佳姑娘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成為段重的人……這似乎是遲早的事情。不僅自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一屋子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廖佳佳姑娘也自然站不住腳了,以和素兒一樣的姿勢,一樣的速度衝出了屋子。
而第三個變了臉色的是段重的好師弟,北梁的大皇子蕭崢嶸。不過這蕭崢嶸的臉色便有幾分可以玩味的地方在了。因為這眼神之中,有幾分憐憫的味道,這讓段重感到了極為的不爽!這他媽的連蕭崢嶸也能鄙視自己的性*能力了,這人生也太……悲慼了吧?而段重在蕭崢嶸的眼光之中,還看到了一絲……責任感。責任感?這又是什麼狀況?
只見蕭崢嶸面帶悲慼的走了了自己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語重心長的說:“師兄,你這病,我一定會為你治好的!你千萬不要灰心,不要喪氣,即便你真的不行,你的劍,也會為你重振雄風的!”
段重凝望著蕭崢嶸,憋著吐出了一個字:“滾!”蕭崢嶸則是極為肯定的點了點腦袋:“師兄,你一定要記住,不要灰心也不要失望,堅持住!我一定會用最好的藥為你治好的!”說罷邁著極為堅定的步子便出了。
段重的臉色由紅轉綠,再由綠轉白,一旁的粽子極為尷尬的看著段重:“老大,大夫說你縱*欲過度,老大你可是要注意身體啊。對了,那個縱*欲過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段重凝望著粽子:“你也滾!”“可是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滾!”
而段重的腰依然是疼的,而在這些人出了營帳之後,段重不止腰疼腎疼,還心疼肝疼了!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在床上進入了夢鄉,等一覺醒來的時候,段重的鼻子之中卻聞到了一股異乎尋常的味道,似乎是中藥,但又不像是中藥!這種味道,似乎自己小的時候在自己老爹的御書房裡吻過。至於到底是什麼的味道,段重還真想起不來了。
正在段重冥思苦想的時候,蕭崢嶸已經提著一個冒著煙的大瓦罐走了進來。很明顯,這瓦罐之中的味道就是段重一直極為疑惑的味道,段重將眼光跑了出去,只看見滿滿一鍋的東西,湯汁混沌無比,裡面熬著不知道是什麼。而蕭崢嶸則是滿臉的欣喜的將瓦罐端到了段重面前:“師兄,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這回你的病有希望了!”
段重躺在床上罵道:“去你*媽的,搞得我跟絕症似地!”蕭崢嶸卻是不苟言笑的說:“這種問題對於男人來說就是絕症!絕症不可怕,就怕你帶著一顆絕望的心,師兄,我知道你向來是一